阿布的心機,他剛才將阮玲勾倒後,趁阮玲來不及反應,順勢將阮玲的頭部拖入了洞內的一個小洞裡,讓她整個頭部在小洞內無法動彈,身體則被他壓著了,她的手腳都無法施展,只能做無謂的掙扎和呼救。
阿布把阮玲壓倒身下後,回眸一瞥唐文浩好像還被綁著,*笑道,“阿玲,姓唐的小子能滿足你,老子照樣可以,實不相瞞,老子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這種逃亡的日子老子已經厭倦了,就想在關進監獄之前,把你要了,否則,老子死不瞑目,嘿嘿,你別掙扎了,沒有用的,因為我馬上就可以把洞口堵住,唐文浩就是把繩索弄斷了,也進不來的,他只能在外面聽著我們倆爽叫了,哈哈。”說著,阿布朝阮玲的脖子上劈了一掌,阮玲來不及喊叫就昏過去了。
阿布見阮玲昏過去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抓起強光燈朝洞外照射,當燈光射到草叢時,他驚呆了,唐文浩不知道什麼時候沒影了。
這小子知道不好了,連忙從洞一側拉過一扇門,就要將山洞封閉起來。
就在這時候,唐文浩出現了,他用力拉住了洞門,兩人對峙了起來,但阿布的強電光讓唐文浩睜不開眼睛,“阿布,你完蛋了,老子不可能讓你關上洞門的,你給老子開!”
唐文浩的力氣比阿布的要大,阿布見勢不妙,放了洞門後,從一旁抓起了一根鐵棍,忽地朝唐文浩砸了過去,同時強光燈再次照射著唐文浩的眼睛。
唐文浩連忙閉眼,這一閉眼,阿布的鐵棍忽地就砸了過來,唐文浩躲閃不及,一鐵棍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疼得唐文浩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阿布重新掄起了鐵棍,忽地朝唐文浩的腦袋砸了過去,“媽的,唐文浩,老子叫你囂張,叫你搶老子的女人,叫你攪了老子的好事!”
唐文浩感覺到了頭頂上一股冷風襲來,知道阿布的鐵棍要砸自己的腦袋了,本能地就地一滾,阿布的鐵棍落空了,就聽啪地一聲,鐵棍砸在了草地上。
阿布見砸空了,強光燈一掃,再次將強光對準了躺在地上的唐文浩,重新掄起了鐵棍,朝唐文浩襲來。
唐文浩因為身上一絲不掛的,連衣服遮一下強光都不行,只能雙手捂住眼睛,見機行事地躲閃,雖然每次都驚險地躲過去了,但每次都險象環生。
就在這緊要關頭,洞內昏過去的阮玲,因地面太涼,慢慢地甦醒了,她一不小心抬頭還碰到了洞壁,額頭上受了點輕傷,從裡面鑽了出來,見洞外阿布正玩命地追殺著唐文浩,而周圍竟沒有第三個人,頗為驚訝,同時,她一下子躍出去。
喝道,“阿布,你死期到了,拿命來。”說著,阮玲忽地竄了上去,飛起一腳,踢向了阿布,阿布沒有想到阮玲這麼快就醒了,連忙閃身躲過去了。
唐文浩一聽到阮玲出來了,連忙滾到一邊,躲開他的強光燈從草地上站了起來,強忍強電光刺激後難受的雙眼,逼視著驚恐的阿布。
這小子很聰明,見自己被阮玲和唐文浩圍住了,用他手上的強光燈不停地晃動著,以魅惑和干擾唐文浩和阮玲的眼睛,使她們倆無法對他實施攻擊。
“來呀!阿玲,姓唐的,你們不是能打嗎?來呀!你們上來呀?”阿布叫囂著,快速地晃動強光燈。
唐文浩連忙將眼睛閉上了,一動不動,然後運功調息,將自己的意念徹底集中到了手上,他要讓自己完全靜心下來,等待著阿布的主動進攻。
阿布不知是計,見唐文浩竟然閉上眼睛了,一時求勝心切,虛晃一棍砸向阮玲,待阮玲躲避的瞬間,突然朝唐文浩的頭部砸了過去,把阮玲驚得嬌喊道,“寶貝,小心你的頭!”
沒想到,唐文浩壓根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依然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睛,阮玲嚇得都要昏過去了。
阿布心中大悅,“媽的,小子,你去死吧!”
他心念至此,眼看自己的棍子要砸到唐文浩的頭頂,突然,唐文浩忽地抬起左手一架他砸下來的鐵棍,就聽咣地一聲,鐵棍活活被唐文浩的鐵臂蹦出去了。
阿布被驚得目瞪口呆,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唐文浩的右拳忽地擊了出去,重重地擊在阿布的鼻子上。
啊!阿布慘叫了一聲,捂著鼻子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唐文浩迅速上前抬起腳踩著他的頭,罵道,“混蛋,你倒是打呀!”
阮玲這時候也上來了,見唐文浩已經控制了阿布,彎腰從地上撿起了強光燈和鐵棍,走到唐文浩的身邊,將強光燈交給唐文浩,冷冷地說道,“寶貝,拿著強光燈!”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