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關衍棋點點頭，贊同了關御宸的說法。

很快，關衍棋轉身看向了鳳心慈，一臉慈眉善目，繼續說著：“小慈啊，你喜歡什麼呀？曾爺爺給你買……”

鳳心慈咯咯的笑著，關御宸則是翻了一個大白眼。

關衍棋這討好人的招數真是幾年不變……

——

“喂！你什麼意思？”顧萌一邊被關宸極拖著，一邊嚷嚷著。

“別管，宸宸可以搞定，我有事要和你說！”關宸極說的很快，那腳步也很快。

兩人就這麼一路拖著，朝著樓上的主臥室走了去。這間主臥室，早就在顧萌回巴黎的時候，關衍棋就已經找人重新裝潢過，只是兩人根本不曾住過幾天，如今再回來，關宸極頗有些感慨。

“帶我來這裡幹嘛？”顧萌開口問著。

“你覺得呢？”關宸極突然惡劣一笑，湊近了顧萌，似乎想看顧萌驚慌失措的表情。

誰知，顧萌臉色一冷，然後一點都不客氣的踩上了關宸極的腳背，然後嘴角扯了一抹更為惡劣的笑意：“別拿無趣當有趣！”

“嘶……你還真是狠，你老公要被踩壞了，你沒幸福！”關宸極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弄的叫了下，沒好氣的瞪著顧萌。

“兩個字！”顧萌比了比指頭，“活該！”

關宸極擠眉弄眼，還沒來得及說話，顧萌已經繼續說了下去：“幸福這意義深遠的多。關少指的是哪個？”

哼，要耍流氓，她還怕你關宸極不成。開黃腔，誰不會。她顧萌不在鳳島耍流氓，不代表她顧萌不流氓。

這世上，難道還只允許男人流氓，不允許女人流氓不成？

“真是，一點便宜都不讓人佔的！”關宸極的話聽起來抱怨，但卻是滿滿的寵溺。

而顧萌沒理會關宸極，則是看起了自己所在的房間，話，漫不經心的從口中溢位，問著：“你帶我來這裡，是為什麼？”

“我想說，你有話和我說嗎？”關宸極也不迷糊，開門見山的問著。

“那你想知道什麼呢？”顧萌反問。

“我想知道的多了。想知道你這張麵皮下是什麼樣的面孔。想知道，這一年你所發生的一切，想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怎樣。想知道，你的記憶裡，是否還有我的存在！”

關宸極一字一句的問著顧萌，朝著顧萌的方向走了去，絲毫沒給顧萌任何退縮的空間，也不打一點的迷糊，說的清楚而直白。

而後，關宸極在顧萌一步的距離範圍內站定，就這麼看著顧萌。安靜的等著顧萌給自己答覆。

顧萌對於關宸極的問題並不覺得驚訝。關宸極早就起了疑心，顧萌知道。在今日看見鳳心慈和關御宸一起來的時候，顧萌就更知道李澤律的話是正確的。自己真的是關宸極的妻子，那個名字叫顧萌的女人。

還有，那記憶片段不時閃過的畫面，似曾相識的背影，都明白的告訴顧萌，眼前的情況，不那麼簡單。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顧萌冷靜了後，反問關宸極。

“很早。”關宸極淡淡的說著。

“很抱歉，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從你們寇宗拼湊出來的記憶。”顧萌承認了關宸極的猜測，也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萌萌，你真的是萌萌！”關宸極顯得有些激動，一個大步，走向顧萌，緊緊的把顧萌擁在自己的懷中。

“關宸極，你很在意我是否是萌萌，對嗎？”顧萌遠比關宸極冷靜的多，淡淡的開口問著。

“若你不是，那之後的事情也不可能發生。”關宸極回的很冷靜。

“你就這麼肯定？”

“你胸口的胎記，你的一舉一動，你的一顰一笑，你的喜怒哀樂，無一不告訴我，你是顧萌。從你進入酒吧起，我就懷疑了。有些根深蒂固的記憶，是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的容顏改變，而輕易的發生偏差。”

關宸極說的很認真。

“好，關宸極，就算我是顧萌，然後呢？接下來，要怎麼做呢？”顧萌淡淡一笑，反問關宸極。

“我只要你安好！”關宸極的答案很簡單。

這樣的答案，讓顧萌動容了，她微微一怔，而後極為認真的看著關宸極，許久才說著：“你只要我安好，若我不能安好呢？”

“那我會牽著你的手，一起朝前走，無論前面的風浪有多大！”關宸極絲毫不改變自己的初衷和態度。

“若是我的結局是死亡呢？”顧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