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領了東西走人!”
帥子大笑著拍著溫笑的肩膀:“笑笑啊,還是你哥哥夠哥兒們義氣,牛!強!”
幾個人一談,帥子就知道是溫笑的哥哥在其中出的力,當下就使勁地給溫笑敬酒,溫笑笑著接下,眼睛則不時地瞅著葉露,她知道,事情其實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她卻不能說,事情到此為止,沒必要再弄的複雜,讓帥子心裡有愧了。
所以,她儘管心虛,但是還是苦澀地默默地將這個功臣的位置給領了過來。
幾人喝了很多瓶,帥子面色潮紅,顯然有醉倒之勢,剛從牢裡被放了出來,又“大難不死”,他極度需要酒精來緩和這大起大落的心緒。
兩人結賬,送他回去。
送完了帥子,溫笑和葉露踏著寧靜的夜色,慢慢踱步回寢。
路旁的路燈燈光昏暗,閃爍著朦朧迷離的光,喝了幾杯酒的兩人,腦袋都有些暈,只是被這夜風一吹,頭腦也漸漸地清醒了不少。
“喂,露露,我哥……我哥是不是難為你了?”
處在安靜的路上,路上的行人三三兩兩,都是不認識的人,擦肩而過,誰也不會多看誰一眼,所以溫笑大膽開口追問。
葉露搖了搖頭,回眸一笑,嗔怒:“想什麼呢!”
這事,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擔不起這個風險!
況且,就是因為這個問的人是笑笑,她就更加地要守口如瓶了!
因為,她不想讓笑笑心裡有愧,不想讓她將來怨她哥哥,不想讓她將來愧疚不安、痛苦難平,她已經夠苦了,她這個做好友的不能讓她更苦!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他哥哥的事情,這是國家的事情,跟他哥哥沒有關係,她哥哥只是一箇中間的傳話人罷了!
“笑笑,事情到此為止了,呵呵……趕緊回去洗洗睡吧,我看你都快醉了!”
溫笑垂下了眼眸,儘管心裡有疑惑,可是識相地沒有追問。朋友之間的默契就在於此,露露不說,代表不能說;如果她想說,她必定會說的。
於是,她抬眸,咧嘴,用輕笑來掩蓋一切:“還說我呢,看你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