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雲。姑娘們個個身穿薄紗,形態豐滿,濃裝豔沫,穿梭在賓客之中。範承斌獨自一人在喝酒,酒一杯杯下肚,卻散不去心裡的煩悶。已經幾天過去了,依然沒有夏婉情的訊息,一天找不到,他的心就不得安寧。
“哎喲,我的少將軍,真是稀客。”嬤嬤款款在範承斌的身邊坐下,熱情地幫他倒酒。
“不是說滿春院裡的酒是最好的嗎?我看,也不外如此。”一杯下肚,範承斌拿著空酒杯說。
“我們滿春院的酒自然是最好的,我們的姑娘更加好。”說完,嬤嬤拍了拍手掌,三名身穿薄衣的姑娘立即圍了上來,一個為範承斌倒酒,一個為他捶背,一個為他揉腿。
“這可是範少將軍,你們給我好生侍候著。”嬤嬤大聲吩咐。
範承斌看了三名姑娘一眼,臉上除了濃汝,還是濃汝,臉上不禁有了厭倦之色。大喝一聲:“一群庸脂俗粉,滾——”
三名姑娘被嚇得連忙躲在嬤嬤的身後。嬤嬤也被嚇得不輕,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竟然範少將軍不喜歡被打擾,那你們就退下吧。小二,給將軍再來兩壺上好的酒。”說完,站起來,輕聲說:“將軍,請慢用。”便匆匆離去。
“好酒,好酒……”範承斌開始感到有醉意了。手還是繼續倒酒,把杯子往嘴裡送。
突然一隻纖纖玉手阻止他倒酒,範承斌抬頭一看,是田媚兒?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再看,真的是她,媚兒?只見田媚兒微笑著坐在他的身邊,拿過酒壺,親自幫他倒酒,雙手送到範承斌的嘴邊。
範承斌沒有接過酒杯,而是捉住了田媚兒的手。田媚兒也沒有掙脫,而是望著他嫣然一笑,溫柔地叫喚著:“承斌哥。”
“媚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範承斌拿過田媚兒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細細地看著他。
“當初你為何不辭而別?”範承斌問,這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那天你不在家,你的夫人趕我走。”說到這裡,田媚兒還流下了兩滴淚水。
“那個賤人。”範承斌狠狠地罵。依然緊緊地握著田媚兒的手,說:“我已經把她趕走了,以後沒有人敢再欺負你。”
。。。
☆、16心碎的不止你一人
“承斌哥。”田媚兒身子一斜就倒在範承斌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