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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孃親的仇,然後就是親妹妹的仇,現在還有承斌哥的仇。揹負著如此多的仇恨,我真不應該活著。”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少主一手把田媚兒抱入懷,說:“我身上揹負的仇恨並不比你少。但我會想盡辦法去報仇,只要活著一天,就要把這些仇給報了。你也應該如此,要振作起來。”

“你揹負了什麼仇恨?”田媚兒抬起頭望著他。

“國仇家恨。”少主一字一句地說。

“國仇家恨?”田媚兒重複著,她還想問什麼,卻被少主的手捂住了嘴。

“青衣一定會查出下毒之人,傷害你的人不能讓他好過。”

田媚兒重重地點著頭。對,她一定會為孃親報仇,也是為自己報仇。若不是當年孃親被下毒,她就不會過了十八年醜女的生活,她的人生也不至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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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白髮女子是誰

自從在院子裡和少主的一番對話,田媚兒對少主的態度有所改觀了,覺得他也不是隻有冷漠的一面的。甚至覺得他也是因為仇恨,才把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他的仇恨是什麼呢?他說的國仇家恨又是什麼意思呢?田媚兒不禁對這名少主有了好奇之心。

“青衣。”田媚兒叫住從房間前走過的楊青衣。

“媚兒,什麼事?”楊青衣停住腳步問。

“這兩天怎麼沒見過少主?”

“少主他有事外出了,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那去了哪裡?”田媚兒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你找少主有什麼事嗎?”楊青衣望著田媚兒問。

“沒事,只是覺得奇怪。”田媚兒望著遠方,不敢直視楊青衣的眼睛。

“少主經常不在府上的,有什麼奇怪?”

“也沒什麼。”田媚兒想了想,轉換話題問:“對了,少主叫什麼名字?”

“這個……你就別問了,叫少主就好,大家都是這麼叫的。”楊青衣不肯說。

“他是你的少主,又不是我的少主,這樣叫總是覺得怪怪的。”田媚兒嘟著嘴。

“一樣的,反正也是你的主子。”說完,楊青衣移步就走。

“喂——”田媚兒叫也叫不住,沒趣地喃喃自語:“他才不是我的主子呢。真是怪人,連名字也不肯說,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田媚兒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留意少主的一切了。她關心他是否在府上,想象著他在幹什麼,猜測他姓什麼,甚至想看看他的真容。晚上她又情不自禁地來到了少主的房間外。

看不見房間裡有燭光,怎麼還沒有回來?他到哪裡去了呢?田媚兒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裡面有聲音傳出。裡面有人?田媚兒好奇之下耳朵貼近了窗戶。

“可以安排她入宮了。”是一名女人的聲音。少主的房間怎麼有女人呢?田媚兒頓時皺起了眉頭。

“太快了。”是少主的聲音。他明明就在裡面,怎麼不點蠟燭?一男一女的在裡面幹什麼?想到這裡,田媚兒的耳朵更貼近了一些。

“我們已經等了三年,還快嗎?”女人問。

“我這邊還沒有準備好。”少主說。

“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女人問。

接著是一片沉默。少主喜歡上誰啦?她指的是誰?田媚兒心裡有了疑問。

“時間一到,我自然會送她進宮。”沉默了一會,少主說。

“那就好。三弟,你要記住,她可以嫵媚天下,但決不可以嫵媚了你。”是女人的聲音。

田媚兒一愣,女人是少主的姐?他們口中的“她”原來是指自己?什麼進宮?什麼等了三年?誰喜歡誰?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呢?

“放心,我的心只有天下。”是少主的聲音。

接著又是一片沉默,突然門被開啟了,只聽見女人說:“在外面站了那麼久,進來吧。”

房間裡的燭光亮了,田媚兒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走進去。田媚兒看了一眼少主,再看了一眼他的姐,眼珠子差點沒有掉下來。女人的頭髮竟然是全白的,一頭純白的頭髮直披在肩膀上。她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年輕,看上去比田媚兒年長不了多少,臉上一絲皺紋也沒有,為何會是一頭白髮?

女人感覺到田媚兒驚訝的目光,不過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