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侍衛搖搖頭。
“那麼你知道楊大哥去了哪裡嗎?”
“不知道。”
小炤喪氣的低下頭。
“你找青衣有何事?”田煥慈突然出現。
小炤一看見是田煥慈,就白了他一眼,不理他。田煥慈一向對小炤有敵意,小炤也是感受到的。小炤對他沒什麼好感。
小炤的不滿都落進了田煥慈的眼裡。看來小炤是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人就是他!那麼他的話還真的有幾分可信。一想到小炤可能就是親弟,田煥慈的語氣也變得柔和了。“青衣出去辦事了。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我才不相信你呢。”小炤喃喃自語。
田煥慈聽了頓感可笑。極有耐心的說:“我在這府上還是有些地位的,也許可以幫到你。”
“那你可以放我出去嗎?”小炤脫口而出。
出去?小炤來找青衣就是為了這事?但為何要急著出去?田煥慈疑惑了。
“算了吧,就是你把我軟禁的,你怎麼可能會答應呢?”小炤失望的轉身離去。
“等一下,你不是說要在這裡等少主嗎?為何卻要走了?”田煥慈攔住小炤。
“我只是離開幾天,還會回來的。”
“既然如此,就沒必要離開了。”
“不。我必須要出去一趟。”
“為何?”
“我要去找範承斌!”小炤脫口而出。一說完,就覺得不妥。因為他知道田煥慈和範承斌的關係不錯。
“哦?你找他幹嘛?”田煥慈好奇了。
既然話都已經說了一半,那就繼續說下去吧。小炤直接就說:“因為他偷了我的東西!”
“他偷了你的東西?是什麼東西?”田煥慈趕緊問。難道就是玉佩?
“是……這個不能告訴你。反正等我拿回了我的東西,我就會回來了。”小炤並不知道田煥慈就是少主。對他,還是有所保留的。
“你如此急,是因為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當然重要!”
“那到底有多重要?”
“那是……你幹嘛那麼多問題啊?你不肯放我出去就算了。”小炤白了田煥慈。
小炤不肯說。田煥慈也不強迫了。而是說:“範承斌已經帶隊去了邊疆,一年半載也回不來。你找不到他的。還是別出去了。”
“什麼?他走了?”小炤洩氣了。那他怎麼找回玉佩啊?
田煥慈似乎看出了小炤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說:“昨天晚上我見到少主,他說要急著出去辦事。回來之後就會找你。”
“真的?大……少主真的這麼說?”小炤聽了立即原地復活,又燃起了希望。
“真的!”田煥慈一直留意著小炤的表情變化。更加多了幾分肯定,小炤就是他的親弟。
這麼說來,大哥已經認他了。小炤開心不已。
“小炤,你的口技演的不錯。是誰教你的呢?”田煥慈試探性地問。
“是楊……”剛說到一半,小炤就捂住了嘴巴,他差點想說是楊老將軍教的。
是楊老將軍嗎?田煥慈在心裡問。他和楊青衣的口技也是楊老將軍教的。想了想,繼續問:“聽青衣說,你是一個孤兒,小時候應該捱了不少苦吧?”若小炤就是親弟,田煥慈還想知道這些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這話提起了小炤的傷心事。為了生活,他從小就在街邊表演口技賣唱。有時候討不到銀子,他就挨家客棧去討吃。遇到好心人,也會賞他一口飯吃。也有時候,一天也討不到一口飯。
田煥慈看著小炤的青情難過,猜測他一定是捱了不少苦。心疼的拍著他的肩膀:“以前的日子都過去了。以後你就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不會再捱苦了。”
田煥慈的態度突然好轉,令小炤非常不習慣。眯著眼睛看著他:“你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好?我知道了,肯定是見到少主對我好,你怕少主回來知道你以前欺負我。哼,我才不受這一套呢。等少主回來,我一定去告你的狀。”
“哈哈哈……”田煥慈忍不住大笑起來。令小炤更加莫明其妙。
“你笑什麼?還有,這裡是少主的家,又不是你的家,你憑什麼說這一番話?別真的把自己當成這裡的主子了。”
“我以前對你很差嗎?”田煥慈反問。
“簡直就是白鴿眼!”
“是我錯了。我以後會對你好的!”田煥慈把小炤摟入懷,感覺他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