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不用喝了。”嫡福晉脫口而出。早已經緊張得臉色蒼白。
“你們在說什麼呢?有病怎能不喝藥?媚兒,我陪你去看大夫。”多爾袞聽不懂嫡福晉和媚兒的對話。還以為是媚兒生病了。
“王爺,我已好了。沒事了。”田媚兒笑了。她不過想嚇唬一下嫡福晉。並不想揭穿,這事就至此為止吧。
“那你剛才又說喝藥?”
“那是之前的事情。現在好了,不用喝了。”
田媚兒的話一出,嫡福晉就深深的舒了口氣。還好,田媚兒沒有把“安胎藥”一事說出來。
這一回合,田媚兒完勝。經過這一回,田媚兒也試探出嫡福晉的功力了。只是虛有聲勢而已,道行完全不夠。田媚兒從心底裡不再把嫡福晉放在眼裡。嫡福晉還傻傻的被矇在鼓裡。不過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敢讓田媚兒喝什麼安胎藥了。好一段的時間,也不敢對她耍花樣。丫環小妙是唯一知道整件事情真相的人,她對田媚兒這位側福晉更加是刮目相看。對她尊敬有加,不敢有半分不敬了。
少主府裡,小炤一大早就為菊花澆水了。這活兒也太輕鬆了,澆完水也就沒事可幹了。看見楊青衣走過,一手就拉住他。“楊大哥,我今天的活兒都做完了。我可以出去走走嗎?”
“不行!”楊青衣想也沒有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小炤不開心了。他雖然很想呆在少主府裡,但呆在這裡的時間長了,也會悶的。
“少主說了,不能讓你出去的。”楊青衣非常記得田煥慈的吩咐。
“少主不是讓我在府裡幹活了嗎?”小炤不服氣了。在他的心裡,大哥已經承認他的身份了。
“少主是說讓你在府裡幹活,可是沒有說可以讓你出府啊。”
“你——”小炤無語了。想了想,突然想到什麼,笑著說:“那你陪我一起出去吧。我跟著你,總得可以吧?”
“不是不可以。可是我還有事情,不能帶著你。改天吧。”
“楊大哥——”
“別鬧了。幹完活就回房間去吧。”
楊青衣正準備著離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田煥慈的聲音:“小炤為何想出去呢?”
“我整天都呆在這裡,悶死了。想出去透透氣也不行嗎?”小炤白了田煥慈一眼。
“你不是說要在這裡等少主回來嗎?怎麼?不等啦?”田煥慈反問。
“等!當然等!我只不過想出去轉一圈。唉,算了,就當我沒說過吧。”小炤低下頭灰溜溜的。
“那你就出去轉轉吧。早點回來,別太晚。”
田煥慈此話一出,小炤和楊青衣同時愣了。
小炤不知道田煥慈就是少主,不知道他說的話代表著什麼。還是繼續徵求楊青衣的意見:“楊大哥,我可以出去嗎?”
“少……”楊青青本來想說,少主都說了,當然行!話到了嘴邊立即又吞了回去。改為:“那就去吧,記得早一點回來。”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楊大哥。”小炤開心得差點想跳起來,那是重獲自由的感覺。
小炤正準備走,突然又轉過身來,拍了一下田煥慈的肩膀,說:“我覺得你越來越好了,由其是不板著臉的時候。”
“你——”楊青青正想罵小炤沒大沒小的,小炤已蹦跳著離開了。
田煥慈望著小炤離去的背影笑了笑,似乎他也挺開心的。
“少主,你不怕小炤是出去向敵人告密的?”楊青衣糊塗了,少主怎麼會讓小炤出去呢?
“不怕!”田煥慈很堅定的搖頭。
“少主,你之前不是說……”
“之前的事我忘記了。”田煥慈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板起了臉。
楊青衣眨了眨眼睛,還想說些什麼。田煥慈卻一聲不響的走了。楊青衣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妥,卻想不到是哪裡不妥。
小炤就像是出了籠子的小鳥,在街上這裡看看,那裡轉轉。他現在的心情就像這熱鬧的市集一樣樂開了花。左手一串羊肉串,右手一支糖葫蘆。左一口,右一口,好不暢快。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範府的門前。小炤停住了腳步,愉悅的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想起了範承斌,想起了被偷的玉佩,恨意頓起。此刻範府的門前,還有一名戴著面紗的女人,同樣是充滿著恨意。小炤一轉過臉就看見了那女人,只見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範府的牌匾。小炤不禁好奇,這女人是誰啊?大熱天的怎麼還戴著面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