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炤得知楊青衣就是楊老將軍的兒子,他兒時的玩伴時,每次一見到楊青衣,就更加獻殷勤,把“楊大哥”叫得更加親切。而楊青衣就是一味的說他拍馬屁,完全不知道他就是朱慈炤。小炤為了早日證明自己的身份,更是想潛入範府,拿回自己的玉佩。
範府外有人守衛著,想潛進去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炤已經在範府外觀察了數日,自己不會武夫,根本就潛不進去。就算讓他潛了進去,那還可以安全逃出來嗎?對於那個地下室,小炤想起來還是後怕。當初他已經找遍了範承斌的房間,根本就沒發現有玉佩。讓他進了範府,他也不知道玉佩藏在哪裡啊。如果範承斌真的把玉佩隨身帶著,那就更麻煩了。他哪裡近得了範承斌的身啊?小炤正在煩惱,突然看見範府的大門被開啟了,連忙躲到一旁去。
從範府裡出來的是範承斌,田煥慈和楊青衣。楊大哥怎麼會在範府裡呢?還和範承斌在一起?難道他們是認識的?小炤大吃一驚。只見範承斌把他們送出門後,自己就回了府。田煥慈和楊青衣步行著離去。
小炤俏俏地跟在楊青衣身後。過了一會兒,田煥慈對楊青衣傳遞了一個眼色,楊青衣會意,兩人瞬間轉入了一條小巷子。小炤也緊跟著上去,一轉彎,就被楊青衣雙手扣住了脖子。“啊——”小炤驚得大聲喊。
“小炤?怎麼會是你?”楊青衣連忙縮回手。
“楊大哥,你想謀殺啊?”小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疼。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楊青衣皺了皺眉頭,小炤他想幹嘛?
“我……”小炤撓了撓頭,他總不能說害怕範承斌,不敢在範府附近喊楊青衣吧。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說:“我沒有啊。”
田煥慈也認出這個小炤就是客棧裡的夥計,仔細打量著他,發現他的表情太古怪了,說話又吞吐,一定是有什麼事隱瞞著,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楊大哥,我有話要對你說。”小炤望著楊青衣說。
“說吧。”
小炤看了看田煥慈,欲言又止。田煥慈都看在了眼裡,便對楊青衣說:“我先回府。”說完,轉身就走。
“楊大哥,範承斌不是好人。”田煥慈一走,小炤就迫不及待的對楊青衣說。
“哦?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好人?”楊青衣好奇了。
“我……”小炤肯定不能說他的玉佩被偷一事,就說:“我看他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你離他遠些。”
“你跟著我,就是想對我說這些?”楊青衣笑了。
“對啊。”小炤脫口而出。
“你和範承斌有恩怨?”楊青衣突然想起小炤被範承斌追一事。
“我……是他要害我。”
“那麼他為何要害你呢?”
“我也不知道。”小炤是真的不知道。他很單純,沒有想到玉佩的影響力會很大。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和他走得太近的。”楊青衣拍了拍小炤的肩膀,反正他也不喜歡範承斌。
田煥慈一直在府裡等著楊青衣。楊青衣見少主臉色凝重,猜測是為了小炤跟蹤一事。
“小炤是誰?”田煥慈問。
“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他沒有活幹,我就把他安排在客棧裡幫忙。”楊青衣如實說。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少主,小炤這個人很單純的。他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楊青衣聽得出田煥慈在懷疑小炤,連忙解釋。
“他的名字那麼巧帶有一個‘炤’字,今天又慌慌張張的跟蹤我們。我不得不懷疑。”田煥慈做事謹慎,如果真的如此,這個小炤肯定是知道他們的身邊,才會把名字起為小炤。
“他今天跟蹤我們只是為了告訴我……”楊青衣欲言又止。
“告訴你什麼?”
“他說,範承斌不是好人,讓我遠離他。”
“他還認識承斌弟?”田煥慈更加覺得奇怪了。
“我也不太清楚,估計他們之間應該是有些恩怨。”楊青衣雖然不知道小炤和範承斌之間的事,但能感覺到小炤對範承斌很痛恨。
“既然是承斌弟的仇人,那就不能是你的朋友。”
“少主……”
田煥慈擺了擺手,不讓楊青衣繼續說下去。
“少主請放心,我會和小炤保持距離的。”楊青衣無奈的說。
“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去查一查他的身份吧。任何一個接近我們的人都值得懷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