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在說什麼。”
“跪下!”范文程已經被氣得滿臉通紅了。
而範承斌的臉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老爺子今天到底怎麼啦?吃了火藥?竟然還讓他跪下?可笑!太可笑了。範承斌嘴角上揚。滿不在乎的說:“爹,男兒膝下有黃金。況且孩兒真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惹爹你生氣了。”
“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范文程手指著罵:“你勾結明朝人。做了叛徒。還把罪名強加在夏府人的頭上。”
範承斌一愣,怎麼會這樣?他是怎麼知道的?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還有誰知道?範承斌連忙上前捂住范文程的嘴巴,壓低聲音說:“爹,話可不能亂說的,這可是死罪。”
“你也知道是死罪?”范文程一把甩開範承斌的手。
“爹,小聲點。”範承斌害怕被下人聽見了。
“我讓下人都退下了,這裡只有我們兩人。”范文程雖然是氣在心頭。但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事關重大。他也不想讓外人知道。
範承斌舒了口氣,隨即就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喊著求饒:“爹,孩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躲在房外偷聽的梁莫生憋了憋嘴。心裡暗罵,這個範承斌還真會演戲!梁莫生緊握著拳頭,他忍著,他等著看范文程如何懲治範承斌。
另一邊,田媚兒已經在街上逛了大半天,覺得沒趣。路過範府,就在門口徘徊著。不知道爹在不在裡面呢?如果她進去是否可以見到爹呢?田媚兒很想潛進範府見范文程一面,但是想起已經答應過煥,不再踏入範府了。一時間心裡很矛盾,舉棋不定。
而此刻,田煥慈和楊青衣也正往範府的方向走來。今天是範承斌約了他們到範府一聚。
“少主,你說承斌相約,是不是他已經把名單整理出來了?”楊青衣問。
“嗯,我想也是。”田煥慈點點頭。
“那太好了,我們的計劃又前進了一步。”
“別說太多,小心隔牆有耳。”田煥慈看了看四周,示意楊青衣安靜。
楊青衣點點頭,不再言語。
範府裡,範承斌一直跪在范文程面前,不斷的求饒。
“爹,是孩兒錯了,你就饒了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