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是什麼呢?有那麼重要嗎?沉默了片刻,隨即就笑開了:“沒事,那你就好好收著吧。”
小炤點點頭。想了想,問:“田大哥,少主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呢?”
“這個……應該很快了。”
“很快了?那就太好了。”小炤喃喃自語,他恨不得立即把玉佩拿給大哥看。
田煥慈拍了拍小炤的肩膀,算是安慰他。小炤的心思。他當然明白。只是他還需要範承斌的幫忙,暫時還不能和小炤相認。
“少……田大哥。”楊青衣匆匆趕來。本來是想喊少主的,看見小炤也在。立即改口喊田大哥了。
“青衣,有事嗎?”田煥慈應著。
“有事,青衣找你有事。”楊青衣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小炤。
田煥慈會意,轉過臉對小炤說:“小炤,你繼續幹活吧。我和青衣有事要出去一趟。”
“行,兩位大哥慢走。”
田煥慈和楊青衣並肩而走。直到看不見小炤的身影了。楊青衣才壓低聲音說:“少主,昨天範承斌來過,急著要找你。”
“哦?是為了何事?”
“他說。他的玉佩被偷了。”
“什麼?”田煥慈吃了一驚,急著問:“出了什麼事?”
楊青衣把範承斌告訴他的話,一字不漏都轉告田煥慈了。田煥慈聽了之後反倒舒了口氣,剛才的緊張感立即消失了。
“少主。依你看。會是誰人的所為?”楊青衣問,難保這不是清軍的所為。
“依我看,就是小偷的行為而已。看見玉佩值錢就下手了,用不著放在心上。”田煥慈一副絲毫不擔心的樣子。
“可是,萬一玉佩落入了清軍的手裡,我們的計劃是否要……”
“不會的。”田煥慈打斷了楊青衣的話,說:“你去轉告範承斌,讓他放寬心。用不著把事情想得太複雜。計劃依舊不變。”
“是的,少主。”楊青衣雖然覺得少主這一回不像以前一樣謹慎了。但還是聽從他的意思。
田煥慈不是不夠謹慎,而是他猜到了玉佩的下落。如果他猜得沒錯,玉佩應該在小炤的手裡。這應該就是小炤心情大好的原因吧。這小子還真行,竟然能從範承斌手裡奪回玉佩,還挺聰明的。看來日後把江山交到小炤的手中,也是可行的。
悠揚愉悅的琴聲在小屋子四周盪漾著。這首曲子是辰妃最喜歡彈奏的。如今媚兒彈奏著,是用以寄託思念母親之情。音樂把她的思緒帶到了關雎宮,她彷彿看見辰妃在微笑著彈著琴,一臉的慈祥。
一曲終了,掌聲響起。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媚兒彈奏得入神,竟然沒有發現煥的到來。
“已經來了一會兒,你太專注了,所以沒有發現我。”煥笑了笑,湊近媚兒,伸手整理著她的額頭上的碎髮。“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彈得了一手好琴?”
“不過是為了解悶而已。”媚兒隨口說開了。她自然不能說是因為想念孃親了。
“媚兒,你是不是怪我沒有陪你?”
“沒有啦,別多想。”
煥把媚兒抱入懷,帶著歉意說:“再給我一些時間,以後我會天天都陪著你的。”
媚兒點點頭,她明白這些時間是意味著什麼。煥要的是生死搏弈的時間。
“媚兒,你猜猜,我帶來了什麼?”煥拿出一個袋子在媚兒面前搖晃。
“是什麼?”媚兒眨著眼睛問。
“你猜猜!”
“猜不到,快說!”
“真沒有耐性!是一包太陽花的種子。”煥給了媚兒一個大大的笑容,燦爛得就像太陽一樣。
“你要種太陽花?就在這裡?”
“對!來,我們一起去種。”說完,煥拉著媚兒就往屋子外面走。
煥在屋子後面開荒了一片空地。用他的話說,這就是他們的後花園。
“我要把這一片空地都種上太陽花。”煥一邊說,一邊動工了。
“都是種太陽花?你不是說這裡是後花園嗎?後花園裡怎麼只有一種花?”媚兒不理解了。在她看來,花園裡應該是百花齊放的。
“誰說花園裡不能只種一種花了?”
“這……”媚兒語塞了。確實是沒有這個規定,只是總覺得差些什麼。想了想,就問:“你很喜歡太陽花嗎?怎麼我在你府上連一朵太陽花也沒有看見呢?”
“我不喜歡花,那都是你們女人喜歡的。”煥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