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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田煥慈算是預設了。

“從你第一次以少主的身份進宮找我,我就懷疑為什麼你可以進出自由?”

“同樣的蕭聲,同樣的背影,儘管你會口技,聲音已經變了。”

“那天我去找綠綺,你竟然能猜到。這不是巧合。”田媚兒一口氣說了許多。

“原來我露出了那麼多的破綻。”田煥慈苦笑。

“如果說之前只是懷疑,那麼今天我是確定了,從你引開範承斌的那一刻起就確定了。我當時貼了夏婉如的面具,如果你只是田煥慈,你不可能認得我,幫我解圍。少主一向謹慎,入宮不可能被發現。只有範承斌心虛,他才會相信。但他萬萬也沒有想到,其實你們就是同一個人。”

“你很聰明。但你要記住,在宮裡,我只有一個身份,就是田煥慈。”

“你費盡心思以田煥慈的身份接近我,為了監視我,怕我逃了?還是怕我闖禍而連累了你?”媚兒怒視著田煥慈。

“我在你的心裡就如此的不堪?”田煥慈有點怒了。

“當初在這林子裡發現林姚和陳沖事情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你。因為你一直都跟蹤著我,對嗎?”田媚兒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

田煥慈沉默了,沒有回應。

“當時踩到樹枝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一想到林姚,田媚兒的淚水就忍不住了。

“所以當時我追刺客追到長春宮,你就攔住了我。因為你知道陳沖就是刺客,而且就在林姚的宮裡。”田媚兒提高了音調。

田煥慈還是沒有說話。

“如果當初我衝進長春宮,在林姚面前揭穿陳沖的真面目。也許她就能狠心離開陳沖,她就不會死了。”說到這裡,田媚兒哭得傷心喘氣。

田煥慈見媚兒哭得傷心,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說什麼話來安慰。

“都怪你,都怪你。”媚兒拍打著田煥慈的胸脯,責怪他。

而田煥慈也沒有閃躲,任由她發洩。直到媚兒哭累了,打累了,靠在田煥慈的胸膛抽泣著。田煥慈拍著媚兒的背,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你為什麼把我帶進這個吃人的皇宮?為什麼?”媚兒痛苦地喊著。

“對不起,對不起。”田煥慈心疼地說。

“青衣說要接我回家,我真的想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