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的,怎麼把如煙的聲音模仿得那麼像呢?
大家正好奇地盯著小炤看,小炤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條紗巾,半遮著臉說:“人家如香比如煙長得更美呢,你們怎麼不要人家呢?”這不是如香的聲音嗎?此話一出,大廳裡的賓客立即大笑了起來。
小炤右手拿著紗巾向前拂一拂,左手做著蘭花指,又模仿如豔的聲音說:“如豔的舞蹈才是最好的。”
“好……”稱讚聲、掌聲響亮了整個大廳。大家把剛才的不快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想不到小炤會口技呢。”嬤嬤是又驚又喜。
小炤以精湛的口技,幽默有趣的表演贏得了賓客的一致好評,個個都滿意麵歸。賓客們一散去,嬤嬤立即拉著小炤千恩萬謝,他可是滿春院的貴人啊。
“小炤啊,嬤嬤真的沒有想到你還多才多藝的。沒有讓我白疼了你二十年。”嬤嬤越看小炤就越歡喜。
“嬤嬤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嬤嬤說小炤只會吃飯不會幹活。”小炤吐了吐舌頭,人唄,變得可真快。
“嬤嬤那是口硬心軟。想當年,你流浪街頭,若不是我把你拾回來,你早就餓死了呢。你可是吃滿春院裡的飯長大的呢,現在是又高又帥了呢。”
“我的高帥是天生的,靠滿春院裡的飯?哼,飽一頓餓一頓呢。”小炤對這裡的苛刻一直都不滿。
“嬤嬤保證以後你在滿春院裡一定吃好住好的。”嬤嬤轉過臉對一旁的小二說:“快,去給小炤買幾件新衣裳。”
“是的。”小二立即就去。
隨即,嬤嬤又轉過臉笑著對小炤說:“以後你什麼活也不用幹了,每天晚上就在這裡表演上一場口技,工錢呢給你兩倍。”
“那才差不多。”小炤吹著口哨得意地離去。
回到房間的小炤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在滿春院裡幹累活了。平躺在床上,腦海裡又浮現了那一場大火。
“皇兄……”他在逃生的時候摔倒了,從此就沒有再見過皇兄。一名太監把他從火海里救了出來,卻不敢收留他。任由他四處流浪,自生自滅,最終他餓昏在大街上。醒來之後就在滿春院了,一呆就是二十年。雖然在這裡幹得都是累活兒,但起碼不用再捱餓流浪街頭了。
小炤望著窗外的滿天星星,心裡想,皇兄和皇姐還好嗎?他們現在在哪裡呢?還有小時候教他口技的楊老將軍,他的身體還健壯嗎?二十年來,他一直想念著他們,連作夢也想著找到他們。他從枕頭裡掏出一個錢袋子,開啟來數了數里面的銀子,笑了笑,心滿意足地放回枕頭裡。這是他二十年來攢的工錢。他有一個心願,找到皇兄和皇姐,用這些銀子購房子,他們三人一起住,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家。管誰當皇帝呢,只要他們在一起就好。小炤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撫摸著上面刻的“朱”字,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皇兄和皇姐。
少主府上,下人們正在打掃著田媚兒曾經住過的房間。楊青衣經過,心生好奇,問其中一名丫環:“你們在幹什麼?”
“少主吩咐,讓我們好好的把房間打掃乾淨。”丫環回答說。
“有人要住進這房間?”楊青衣大吃一驚,這可是媚兒的房間啊。
“我們也不清楚。”丫環搖搖頭。
“好吧,你們繼續忙吧。”楊青衣揮揮手讓她忙去。
“是的,將軍。”
楊青衣帶著一臉的疑問敲響了少主的房門。
“進來。”是少主的聲音。
“少主,我來向你彙報范家軍的事情。”楊青衣抱拳說。
“說吧,事情進展得如何了?”少主曾吩咐讓青衣從中作梗,讓范文程得知範承斌要奪權之事。
“沒什麼進展,因為范文程最近並不關心軍中事宜,對範承斌也是完全沒有提防。”
“那就奇怪了,作為一名老將軍,竟然不關心軍中大事,那他最近在忙些什麼呢?”少主心生好奇。
“他在周旋著夏永九的事情。”楊青衣如實說。
“夏永九?”
“對,他對夏永九之事十分上心,到處找人想辦法救他出來。”
少主一聽更加疑惑了,他們的關係如此的好?
“這真是諷刺,兒子想盡辦法要殺夏永九,爹就想盡辦法要救他。”楊青衣冷笑著說。
“早就聽聞夏府和範府關係一直不錯,現在看來是非常好。范文程連軍要大事都可以放下,一心只想救夏永九。”少主停頓了兩秒,繼續說:“你再去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