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時,門卻從裡面開啟了。楊青衣愣了一下,卻聽見田煥慈說:“還不進來?”
“少主。”楊青衣低著頭走了進房間。
“婆婆媽媽的在外面徘徊了那麼久,不像是你的風格。”田煥慈看了他一眼。
“屬下……”楊青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有話還不直說?”
“屬下……說了,少主可別生氣。”
“別像個女人似的,說。”
“屬下覺得範承斌不是炤皇子。”楊青衣鼓起勇氣,一口氣說了出來。
田煥慈聽了沒有什麼反應,很平靜的等楊青衣繼續說下去。
“他真的不像炤皇子。屬下小時候和炤皇子玩耍的時候,記得他是一個性情率真的人,不像範承斌如此有心機。”楊青衣和田煥慈兄弟幾人是從小就玩在一起的。
“你都說了,是小時候的記憶了。你有多少年沒見過炤了?他長大了,他會變的。”田煥慈完全沒有把楊青衣的話放在心上。
“不是的,少主。範承斌他真的不像。”楊青衣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卻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青衣,我也是變了。小時候我見到血都害怕,但如今卻殺人不眨眼。你怎麼不說我也不像呢?”
“這不同?”
“不同的就是我和你一起長大,而炤他卻獨自一人。”
“不是的,少主。反正我覺得他的身份很可疑。少主可不能全信他啊。”楊青衣恨不得成為範承斌肚子裡的蟲子,去看看他想的是什麼。
“青衣,我知道你對承斌有偏見。但他畢竟是炤,是我的弟弟,希望你能夠接受他。”田煥慈拍了拍楊青衣的肩膀。
“少主,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楊青衣心一急,就說:“而且,而且範承斌是媚兒的仇人。”
田煥慈的心一顫,這句話刺到了他。這也是他一直都在逃避的問題。
“範承斌可是媚兒的仇人,少主,還是細查一下他的身份吧。”楊青衣繼續勸說。
“不必了,玉佩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不管他是誰的仇人,他始終是我的弟弟,這是不變的事實。”田煥慈的態度十分堅定。
“少主,可是……”
“不要再說了。”
楊青衣嘆了口氣,不再勸說。
“對了,夏婉情現在情況如何?”田煥慈突然想起了媚兒的妹妹夏婉情。
“她現在是不吵也不鬧了,整天玩弄著一堆草藥。很安靜。”楊青衣說。
“那就留下一名兄弟看著她即可,其他人都撤了吧。”
“少主,既然你認定了範承斌。夏婉情又是範承斌要找的人,你為何不把她交給範承斌呢?”
“我認承斌,並不代表我認同他殺人,就算要殺也得有個理由。夏婉情沒什麼過錯。”田煥慈隨口說著。
“少主你不是說要少管閒事嗎?夏婉情的安全關你什麼事呢?”
“夏婉情的事當然不關我的事,但範承斌是我的弟弟,我得管他的事。”田煥慈自己也忘記了,他救夏婉情的時候還沒有和範承斌相認呢。
“因為夏婉情是媚兒的妹妹。少主是因為媚兒,你就認了吧。”楊青衣笑了笑。少主的心思他當然知道。
“別亂說話。”田煥慈瞪了楊青衣一眼。
“屬下是在提醒少主,別再錯過了。少主剛剛救了媚兒,她現在是心懷感激,這可是少主的大好機會啊。”
“你還說……”田煥慈作勢要打楊青衣,楊青衣一閃躲,笑著溜了出去。
另一邊,佩兒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把在乾清宮外偷聽到的話告訴皇后。她也想借此將功贖罪,重得皇后的信任。佩兒一五一十的把聽到的都告訴皇后,並細心觀察皇后的反應。皇后聽了眉頭緊皺,雖然儘量在控制著情緒,但佩兒還是感覺到皇后非常緊張。心裡暗喜,這次她可是立了大功。
“哀家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哀家會記在心上的。你先退下吧。”聽佩兒說完,皇后擺擺手讓她離去。
“是的,佩兒告退。”
佩兒一走,皇后立即臉色大變,吩咐小德子說:“快把拉娜給哀家找來,千萬不能讓皇上的人先找到她。”
“是的,皇后。奴才現在就去。”小德子匆匆離去。
“皇上怎麼會派人去冷宮的呢?還遇見了拉娜。是不是皇上查到了什麼?皇上懷疑哀家啦?”皇后無法淡定了,自言自語。
“皇后,皇后別擔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