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得如此淡定,可是她分明聞到了酸酸的味道。
那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下班之後,她只能和他在一起?
心跳突然加快了兩拍,他這所有的表現,是不是說明……
苦她不敢想下去。
可是,字裡行間,她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就是在和雪白爭寵,在吃雪白的醋,如果,這能算吃醋的話。
“哦……知道了……”
故她嘟起嘴的樣子像極了鬧彆扭的孩子,直看得他心裡癢癢的。
她拿起他面前的筆,很認真的,在那張協議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歐陽雪落。
娟秀婷美的字型,很配她的人。
他又拿出張,遞給她:“一式兩分……”
雪落頓時翻白眼,他還真當回事了。
拿過,唰唰落下大名。
他拿起紙端詳了會,眼微眯:“怎麼像小學生寫的?”
她頓時語噻,想要搶過那份協議,他卻倏地收回了手,隨後大筆一揮,畫下他的大名。
嗯,的確挺龍飛鳳舞的,也的確在他的字面前,顯得她的字小兒科了點,但也不至於到小學生吧?
她拿過他簽好的那份,收入牛仔褲袋裡,轉身出了書房。
走得太急,以至於錯過了書房內,某人望著她的背影揚起好看的唇的表情。
深夜,她正睡得熟,略帶涼意的爪子侵上她的身體。
她嚶嚀了一聲,揮去爪子,只一會兒,又侵了上來。
這次,她揮不去,只被他緊緊摟入懷裡。
滾燙的胸膛,只讓她覺得舒適,她窩進去繼續睡。
只是某些爪子卻並不讓她好睡。
身上的睡衣早已被熟練地解下,已有些暖意的手掌遊移上她全身。
美好細膩如玉瓷般的肌膚,讓他久久不能放手。
睡著了就不想醒,她只覺得累,不是說了受傷了不能多動麼?
可是他貌似一天都沒有放過吧?
還記得那天在藤野家他說的話,結果那天晚上,他還真實現了。
這種事,她只覺得羞澀。
雖說美國是個開放的國家,可是她畢竟在國內生活了十八年。
有些中國人根深蒂固的觀念是怎麼也改不了的。
伊向天以前只是吻吻她,從來便不會做越矩的事。
而那第一次,也讓她再度對這種事產生恐慌。
但是之後的幾次,他百般溫存,讓她既害怕卻又想要。
直至後來,不再疼痛,只感覺到無盡的歡愉和快樂,她才真正完全放鬆下來。
他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入懷裡,轉了一個身,便讓她趴於他身上。
她此時才發覺,他和她一樣,早已裸程相對。
她的那一絲睏意,在他的襲擊下變得清醒起來,又從清醒漸漸迷亂。
她總是逃不開他所製造的一快感。
“想嗎?”
他吻著她的耳垂,聲音沙啞,魅惑極了。
她抵在他的頸窩處,癢癢痛痛的,心底卻範點漣漪。
咬了下嘴唇,愣是搖搖頭:“不……”
他的大掌圈抱著她的,她一點都移不開。
只感覺到他的手掌從她的光滑的背部下移,到了挺俏的,然後微一用力,將她的臀向下壓去。
她感覺到他碩然龐大的硬物正抵著她的中心,小臉頓時如著了火般。
他的用意如此明顯,她已然抵擋不過。
她感覺到全身都虛軟下來,生怕這樣子扭動一下,便讓人有機可乘。
而他卻只是吻著她,一點點,如蜻蜓點水般,卻暈開了心湖,只讓人渴望渴求。
“別……”
她伸手去抓他揉在的手。
他卻並不理會,只是更用力揉捏著。
“想要嗎?”他
沙沙的聲音甚是好聽,在耳邊悅耳得猶如歌聲一樣,而她早已一片迷亂。
她沒開口,他便賣力取悅她。
直讓她忍不住輕哼哼起來,他才又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似懲罰地問她:“想要嗎?”
“想……”
她渾身滾燙,難以忍受,只得顫巍巍地說出口。
卻聽得他在耳畔輕笑:“有多想?”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折磨她,遂生氣,咬著唇不說話。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