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南京城,成為第二個安夢唐。”
鬍子的語氣很平淡,平淡到如同一個淡雅老人在輕聲說話,但話語中的意思卻透漏出一股子豪氣干雲之勢,他憑什麼能幫助蕭塵?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對抗如此之多的勢力?信心從何而來?
40 口出狂言
當蕭塵在別墅裡和鬍子喝酒聊天的時候,陽光浴場已經遇到了自開業五年來最大的麻煩。wWw、
一個小時之前,作為浴場的實際經營者王貴收到了南京市公安局傳來的一份通牒,限令陽光浴場停業整頓三天,原因是有人舉報浴場有特殊服務。如果通牒緊緊如此的話王貴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年的大起大落中他已經不知經歷多少這樣的事情,而這樣的事情通常有三種情況,第一種是政府迫於輿論媒體的壓力不得不這麼做,第二種浴場的競爭對手透過一些手段做到了這一點,至於第三種則是最普通最簡單也最是司空見慣的一種,說白了,不過是這些手中有著大權的人物想要一些油水,如果油水足夠的話三天後自然可以平安開業。
可是今天受到的停業整頓通知卻讓王貴有些提心吊膽起來,直覺告訴王貴這一次的整頓恐怕比第一種情況還要嚴重,甚至嚴重到讓陽光浴場走上關門的地步。給王貴這種直覺的人是李軍,那個一向和蕭塵過不去的倨傲卻充滿正義感的小警察。
事實很快證明了薑是老的辣,王貴的直覺並沒有錯,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浴場內的一幫男人正在大廳內討論這次停業整頓問題的時候,一輛黑色橋車施施然停在陽光浴場的大門外,接著走下兩個西裝革履滿臉英武之氣的男人和一個一身黑衣嫵媚萬千的女人,兩男一女甚至沒有理會門邊服務員的勸阻,徑直闖進了陽光浴場。
兩男一女的囂張行為自然引起了浴場大廳內一幫男人的不滿,尤其是黃鐵橋和吳庸的不滿,他們本就是那種走路也要橫著走的霸道男人,如今被別人欺負到頭上來自然怒不可遏,尤其是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眼中帶著的那種冷漠讓黃鐵橋和吳庸感到厭惡,於是乎,兩個整日爭鋒相對的男人第一次達成了共識,在浴場的大廳內豁然站起,怒視著已經找了椅子坐下的兩男一女。
吳庸道:“想幹什麼?”吳庸雖然有著一副魯莽的性子,但這幾年整日跟在陳飛身後的男人多多少少的也學會了一些控制的手段,所以說出來的話雖然不善卻還不至於劍拔弩張,但黃鐵橋就不同了,響遍大半個中國的“北路橋”名號雖然讓他聲名如日中天,但我行我素慣了的男人始終改不了自己的直爽性格,居無定所的他早已將陽光浴場當成了自己的半個家,尤其是五爺對蕭塵的另眼相看更加讓黃鐵橋對這間浴場情有獨鍾起來。眼睛直勾勾瞪著“美姐”,黃鐵橋流裡流氣卻毫不客氣道:“美人兒,我吳庸兄弟問你這麼晚了幹嘛你是不好意思說嗎?難道是來幫老子吹簫?不過老子已經叫了女人,你要是想的話可得排隊才行,放心,老子的身子比東北的猛虎還要壯實,這裡的東西當然也兇悍的可以。”說著的時候用右手指了指褲襠,一副猥瑣的模樣。
黃定北、黃大路、陳飛、吳庸、方巖這幾個人盡皆哈哈笑了起來,至於週五湖和王貴則皺起眉頭緊緊打量起一直臉色冷漠的女人,從兩男一女的座位和兩個男人的神情可以很輕易的分辨出主次的差別,兩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彪悍但卻毫無例外的坐在女人身後,目光在有意和無意之間總是會在女人身上逡巡一番。
黃鐵橋的話說完後,黃定北幾個人笑完後,浴場突然變的安靜下來,明亮的燈光下隱約出現幾分迷濛的味道,凸顯了局勢的劍拔弩張更加顯示了女人的高深莫測。
“怎麼?笑完了?”女人微張唇口,吐氣如蘭道,聲音淡雅中帶著漂浮,很輕很柔,如同一片漂浮的白雲,可此刻聽起來卻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扣人心絃,就如同一粒微小的石子卻能捲起千層浪。
王貴連忙笑著答道:“小姐別動怒,我這朋友就一地地道道的粗人,沒什麼大學問更沒什麼大見識,還希望您別和他一般見識。”王貴不介意自己卑躬屈膝,面子值多少錢?在沒有明白對方的身份之前如果能夠避免矛盾的話又何必大起干戈?
女人聽後突然哈哈一笑,瘋狂的笑,如同風中的花朵開始亂顫起來,妖豔中帶著詭異,隨即盯著王貴又轉向黃鐵橋,一字一句道:“倒賣了十年軍火的男人如果還沒有見識的話我這小女子豈不是就是井底之蛙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女人的話讓王貴這一方的人再也不能平靜,這簡單的一句話中已經隱喻了很多東西,“北路橋”三人雖然名聲很大,但對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