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確吉傑布在大昭寺進行了坐床典禮,正式繼位為十一世班禪額爾德尼,並且在隨後的三年裡一直在班禪的雪林行宮內進行學習和朝頌。
聽了張天佑的話後,張秋靈不禁莞爾一笑,蕭塵身邊的這個小傢伙可比蕭塵看上去要精明許多,無論是外在還是內裡,也許是沾染了蕭塵的刁鑽性格的緣故吧,只不過蕭塵心中的東西很少表現出來,而這個小傢伙卻沒有蕭塵的複雜心思,單純一些,可愛一些,更多的是讓人感到親近。
“我們……我們一般……一般大的,為……什麼要喊……你叔叔?”小喇嘛漲紅著臉卻依舊不肯放棄張天佑適才對自己的嘲笑,結結巴巴的辯解道。
“你喊他姑姑,我喊他姐姐,你自己說你該喊我什麼?”張天佑鬼靈精一般的賊兮兮笑道。
小喇嘛當真皺眉思考了起來,好半響後,還是覺得不對,甚至覺得張天佑說的十分有道理,他喊她姐姐,我喊她姑姑,難道我不該喊他叔叔?可我明明和他一般大啊,而且沒有血緣關係,為什麼要喊他叔叔呢?
“小鬼頭,你太過分了。”張秋靈摸了摸走到自己面前的張天佑,莞爾笑道。
“秋靈姐,鬼見愁他現在過的怎麼樣?”張天佑臉上的鬼靈變成了擔憂,抬頭望著身邊的女人,急切問道。
“他嘛?應該不是很好。”
張天佑眉頭一皺,關心的問道:“有人要對鬼見愁不利嗎?”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張秋靈低頭看著一臉認真思索的孩子,溫暖笑道。
張秋靈和兩個孩子在大殿內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聲音,“張施主,塔魯巴措欽翁則有情。”
在藏族佛教體系中,措欽翁則這個職務類似於一個國家的總理,在班禪活佛年幼時,通常都是由措欽翁則主持全寺的日常事務,包括祭祀和祈願等一些重大儀式。
雪林行宮,一間密閉的房間內,雖然是清晨卻有無數燭火搖曳,一個老年喇嘛和一個年輕女人正盤膝對坐。
“張施主,別來無恙。”
“塔魯巴法師,你的藥很靈驗,我該謝謝你。”張秋靈莞爾一笑。
“張施主,你說錯了,我要謝謝你才對,若不是你我們大昭寺永遠也找不回真正的活佛了。”老喇嘛掐著念珠緩緩說道,神色不動如山。
“我當初也只是受一個朋友所託而已,卻沒想到會如此的機緣巧合。”
“雖然世事都已註定,但貧僧還是多謝張施主,否則貧僧也不會將大昭寺最為珍貴的靈藥送給施主了,但貧僧還是有一個疑問,不知張施主為何要假死呢?”
“為了讓一個男人不再掩飾不再小心翼翼。”張秋靈緩緩說道。
“張施主,雪林行宮這個地方我希望你不要告訴那個男人,免得他再次影響活佛的修行。”
“呵呵,塔魯巴法師,這個我可不能保證,按照法師的意思,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已經註定了,不是嗎?”
老喇嘛長出口氣,沉重說道:“也許吧,都是命中註定,但貧僧還是不希望活佛再受到外界的影響,所以請張施主務必替貧僧保守這個秘密。”
“告辭。”
張秋靈起身離開。
恢弘而清幽雅緻的雪林行宮內,塔魯巴手中的念珠在瘋狂運轉。
14 明槍
看著面前的武器彈藥,王貴實在覺得有些驚心動魄,自己雖然做生意的時候沒少幹昧良心的事情,但如此明目張膽而且從國安局的追查下運回來的東西實在讓王貴感到有些不安。wWW!
“蕭塵,你真的打算對葉錦他們動手?”
伸手彈了彈菸灰,目露堅毅之色,慢慢答道:“終究要面對他們的,和安家兩姐妹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
“抓來的人質怎麼辦?”
“送回去。”
“不怕胡宗明報復?”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蕭塵冷笑道。
不明所以的王貴納悶道:“我雖然對胡宗明瞭解不多,但聽說他不是一個好鳥,這些年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就這麼確定他不會報復?”
“如果他敢來中國的話不需要我動手就會有人找他算賬的,袍哥,他們不會坐視不管的。”
和王貴的談話結束後,蕭塵找來吳庸,讓他把安琪和胡宗明的兒子送回越南,隨後打車去了亂世佳人酒吧,在車上的時候,蕭塵撥通了趙無雙和吳冬南的電話。
在亂世佳人酒吧再次見面的時候,吳冬南和趙無雙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