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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人終生都在研究賭技,單從賭技而掄,他才是名符其實的一代賭王,不,應該說是賭神。

他三十多歲時,因為痴迷賭博而弄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從此發誓永生不再與人賭博,話說如此,但賭博的樂趣卻令他無法自拔,於是從此以後,他一直在精研賭技,雖不與人賭博,卻擁有了一身橫掃賭壇的能力。

他叫周大同,在香港綽號賭神,隱居於汶萊。

嚴維婷是在父親遺物中的一篇日記裡知道了周大同的存在,於是不顧勞苦找尋此人四個多月,最終在一座礦山腳下的茅草屋裡見到了這位奇人。

為了拜師學藝,嚴維婷想盡了一切辦法,最終她的誠意打動了周大同,正式成為周大同的弟子,而那一年,周大同已經九十七歲高齡。

這些年間,周大同一邊傳授嚴維婷賭技,一邊傳授嚴維婷八卦掌,周大同另一個身份,便是八卦掌傳人,就如同牛皓凌等人猜測的那樣,周大同所習得的八卦掌並不全,所以嚴維婷在八卦掌上的修為也到了極限。

紅菊按照牛皓凌的吩咐給雙方各發了三張牌,然後站在一邊靜靜的觀望著。

牛皓凌儘管不會透視,卻擁有預知的能力,他開啟牌,掃了一眼牌面,一個a一個k一個j,差點便是順子,這個牌面只能算是單張裡最大的牌,贏面太小了。

牛皓凌抬起頭,衝著嚴維婷笑了笑,嚴維婷迎著牛皓凌的目光,神情不變的笑道:“好像是我贏了。”

說完,嚴維婷拿出三百元葡幣放在桌上,說道:“加註三百。”

嚴維婷這副自信的派頭,很容易讓人打退堂鼓,特別是對方拿到差牌的時候,只可惜,她的對手是牛皓凌。

“預知!”牛皓凌雙眼微微一眯,開啟了預知戰技,在一瞬間,嚴維婷腦袋裡的一絲念頭湧入牛皓凌腦海:我的牌面最大是k,先放三百詐詐再說。

詐我?牛皓凌心中暗自冷笑,詐金花詐金花,果然是步步是詐。

牛皓凌皺起眉頭,仔細看看手裡的牌,又望著桌上的底注二百、押注三百,猶豫不決的說道:“我先想想。”

突然,牛皓凌咬牙說道:“我跟了!”

隨著三百葡幣丟入桌上,嚴維婷倒是一臉輕鬆的微笑道:“不跟了。”

“繼續發牌。”牛皓凌擺擺手,將桌上的八百葡幣收回來,笑道:“師姐,我可以拔投注了。”

嚴維婷笑道:“開始贏,後面可不一定能贏。暗注三百!”

暗注?牛皓凌心中一驚,嚴維婷不看牌,他就沒法使用預知了,這個牌完全看運氣了。

牛皓凌那本來快要拿起牌的手停了下來,笑道:“那我就與師姐比比運氣吧!三百開了!”

牛皓凌拿起牌甩在桌上,qq7,牛皓凌望著嚴維婷,笑呵呵的說道:“師姐,好像又是我贏了。”

嚴維婷搖搖頭,一邊掀起牌一邊說道:“現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賭技一講技巧二講運氣,我一直覺得沒人能比我的運氣好!”

嚴維婷始終沒有看牌面,只是將牌掀了起來,a23,比牛皓凌的牌面大。

運氣?靠,難道這種東西真的存在?

牛皓凌不太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先前他聽高濤說過此類事,就是講的氣運說,每個人的氣運都是不同的,有的人氣運大,有的人氣運小,氣運大的人往往運氣極好,所以容易混出個風生水起,氣運小的往往運氣極差,喝口涼水都會塞牙。

像這些號稱賭王的人,往往都是大氣運之人,只是他們的氣運用在了賭桌上,古往今來,開國之君、王侯將相往往都是大氣運之人,像是有些風水大師,往往還可以改變別人的氣運,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牛皓凌先前也想讓高濤幫忙給他改改氣運,哪知後者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死活不同意,說什麼給他人改氣運等於是轉移氣運,就是將施術者身上的氣運轉移到受術者身上,誰願意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來了四五局以後,牛皓凌是把把必輸,嚴維婷的運氣好到令人髮指,牛皓凌第一次有點相信運氣之說了。

儘管牛皓凌中途施展預知輔助,可是自己的運氣不如對方,他的預知也失去了用武之地,一把把牌打下來,牛皓凌很快輸的丟盔卸甲,手裡的葡幣不足五百。

“預知。”牛皓凌這一手牌,是同花順,這個牌面在詐金花裡已經是橫掃千軍的牌面了,他第一時間開啟了預知,瞭解嚴維婷的牌面。

嚴維婷身為賭神的弟子,早已練就了喜怒不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