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打不過會跑。
鐵牛倒是沒有任何反應,他轉過身,強壯的身軀面對著莫先生,開口說道:“我和你打。”
莫先生哈哈大笑道:“你想和我打?”
話音未落,莫先生的手掌重重拍在了身邊的護欄上,咣的一聲悶響,鋼鐵護欄竟然出現了一個很明顯的掌印。
鐵牛的表情始終不驚不喜,他轉過身,掀開悍馬車後備箱,將他的鐵扁擔拎了出來。
看清這柄鐵扁擔,莫先生的眼瞳猛然一縮,他震驚的喃喃道:“鎢鐵鞭?你怎會有鎢鐵鞭?”
鐵牛還是表現的不驚不喜,他雙手握住鐵扁擔,擺出了攻擊架勢,殺氣彌散在這片區域。
這處路段地處郊區,是全福立交的一處廢棄路段,穿過這條路段的拐角,便是全福立交唯一疏通的道路,不少司機穿梭在道路上,偶爾扭頭遙望著這邊的動靜。
“先等等!”莫先生一抬手,開口制止道。
鐵牛的眼神裡閃出一抹疑惑,牛皓凌一路緊趕慢趕湊過來,手裡也是捏住了幾張紙牌,他可不放心讓鐵牛一個人作戰,對面這個對手,實力太過於恐怖,看到他,牛皓凌似乎又見到了鐵錘監獄的那位監獄長,兩個人的氣勢簡直太像了,都是半隻腳踏入化勁的超級高手。
莫先生臉上湧出一股激動,問道:“你從哪裡得到的鎢鐵鞭?”
鐵牛沉聲道:“義父的。”
“你義父是牛志山?”莫先生追問道。
鐵牛終於動容了,他沉聲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義父的名字?”
“真的是牛志山?”莫先生低聲喃喃道:“真是巧哪!巧哪!”
莫先生的情緒陰晴不定,使得牛皓凌直感覺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忐忑不安外強中乾的問道:“喂,冤有頭債有主,牛志山招惹下的禍端,你去找牛志山報,拿人家的後輩子弟出氣可不是好漢所為!”
牛皓凌知道牛志山是什麼貨色,偷雞摸狗,言語惡毒又滿嘴跑火車,別人混到這個年紀無一不是好友遍天下,而牛志山倒好,混了一個仇人遍天下。
譬如那位信誓旦旦要踢爆牛志山卵蛋的監獄長。
沒想到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一位牛志山曾經招惹到的老變態出現了。現在牛皓凌似乎有點明白牛志山為何隱居牛家村了,感情是得罪的仇人太多,被逼成了‘陶淵明’。
莫先生沒有將牛皓凌的話聽進耳中,他顫聲問道:“你義父現在在哪?”
鐵牛是藝高人膽大,他將鐵扁擔拄在地上,開口說道:“不知道。”
莫先生神情激動的問道:“你最近沒有和他聯絡過?”
牛皓凌察言觀色,發現了一絲端倪,這位莫先生的言行舉止,似乎不是在尋找仇人,這種表情,似乎………似乎是在找尋老爹?
鐵牛剛要開口,牛皓凌已經竄到了鐵牛身前,說道:“我知道牛志山的下落,你找牛志山有什麼事嗎?”
“你又是誰?”莫先生髮現牛皓凌橫插一槓,臉色不愉的哼道:“不相干人等給我讓到一邊去。”
牛皓凌暗道:反正橫豎都是不死不休,我就賭上這一次!
他一把將臉上半截鐵面具扯下來,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牛皓凌,牛志山的義子。”
“牛皓凌!?”一聽到這個名字,莫先生渾身肌肉猛然一緊,差點像是彈簧般彈射過去。
他身體引起的條件發射嚇了牛皓凌一大跳,牛皓凌的身子朝後一縮,鐵牛也下意識的掄出鐵扁擔,橫在了牛皓凌身前,眼中蘊含警惕之色。
“呼!”莫先生輕緩的吐出一口氣,望著鐵牛說道:“你們當真是牛志山的義子?”
在莫先生眼裡,鐵牛為人比較老實,應該不會出言誆騙於他,至於牛皓凌,單單從他的長相來看,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說話不著調的主。
鐵牛點點頭,掃了牛皓凌一眼,說道:“他是我哥。”
莫先生的表情稍微猶豫了少許,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造化弄人!我這輩子欠了別人兩條命,可這兩條命竟然碰在了一起!”
兩條命?鐵牛還沒明白過來,牛皓凌已是狂喜交加,他現在恨不得摟住不知所蹤的牛志山,狠狠親上兩口,這個老東西總算做了一件靠譜的事!
聽莫先生的口氣,他似乎欠牛志山一條命。
救命之恩,在江湖人眼裡極為重要,甚至可以拿命去還,儘管莫先生不再是江湖人,可他卻懂得情義二字。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