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被人傷成這樣,我們三兄弟如今成了靜安市的大笑話!”
另一名中年人說道:“我已經安排人過去追殺了,現在通訊這麼發達,我相信對方跑不出多遠,這個兇手倒是自大的很,連混入樂樂的別墅都走的光明正大,若不是他如此不小心,我們擷取他的面貌還真需要費點周折。”
最後一名中年人沉聲道:“大哥,二哥,你們不覺得這件事很有蹊蹺嗎?”
“什麼蹊蹺?”第一個說話的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答道:“大哥,二哥,你們仔細想想,對方能夠輕鬆潛入樂樂的別墅,這是什麼樣的實力?更可怕的是,我們的監控影片只是看到一道影子從半空閃過,換句話說,這個人好像擁有飛簷走壁的能力,兩位哥哥你們應該也清楚,這個世上還有不少人不能惹,連國家機器都不敢招惹,我們還是調查清楚的好。”
這三名中年人是如今彭家的頂樑柱,也是彭大公子的大伯,父親以及三叔。
第一個說話的中年人便是彭家老大,叫做彭仁義,他是個喜歡喊打喊殺的人,七色派的地下事務全都是彭仁義負責,第二個說話的是彭大公子的父親……彭仁德,也是彭家的現任家主。
最後一名中年人叫做彭仁禮,主要負責七色集團的事務,同時也是七色集團的總裁。彭仁禮是個走一步看三步的主,七色集團之所以發展的如此迅速,也和彭仁禮的領導有很大關係。
聽到彭仁禮的解釋,彭仁義和彭仁德都有點心虛,身為七色派的人,他們自然知道江湖中的高手秘聞,他們這種只存在於一個地區的小門派,對於化勁高手都需要仰視,何況像牛皓凌這樣高來高去的大俠,在他們看來,能夠高來高去的大俠,全都是突破化勁的存在。
“你……你們說樂樂怎麼會招惹到這種殺神?”彭仁義有點惱怒的說道。雖說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但若是強龍到了一定的程度,碾壓地頭蛇也是輕鬆之極。
彭仁德突然一拍腦門說道:“壞了,我派了追殺隊伍。”
彭仁義說道:“不要自亂陣腳,先看看再說。”
彭仁德心情忐忑的說道:“大哥,那小子不會真是傳說中的人物吧?”
彭仁義哼道:“很難說,也說不定他故意施展障眼法,故意讓我們新生忌憚。”
“那咱們怎麼做?”彭仁禮看向彭仁義。
彭仁義冷笑道:“告訴樂樂的母親吧,我想她會很樂意為我們分憂解難的。”
彭仁德面帶燦然,卻無法出言反對。
他曾經有過一段不完美的婚姻,這段婚姻最大的失敗在於雙方地位太過懸殊,彭大公子的母親尤柔來自於香港,是香港一個大型財團的後人,而彭仁德當初只是靜安一個普通家庭,他的父親只不過是個造反派的頭頭,而且還剛經歷黨派整改,面臨著受牽連的下場。
一來一去,彭仁德的地位在尤柔眼裡根本不值一提,再加上彭仁德的家人也有點反對兩人在一起,這才使這段婚姻徹底破裂。
彭仁德後來娶了靜安一位副市長的女兒,可不知是不是命不好,他在有了彭亦樂之後在無子嗣,這也是為何彭亦樂狂妄自大的原因之一。
尤家人雖說不承認彭仁德的身份,但對彭亦樂卻是非常寵愛,正如彭仁義所說的話,若是將彭亦樂現在的狀態傳到尤家,根本不需要他們彭家出面,單單是尤家人也能將兇手逼得家破人亡。
雙林市一座橋墩之下,張清正半蹲在一條河邊,一邊看報紙一邊嘀咕道:“嗯,現在計劃應該可以實施了。不知道尤家人現在和我師兄還有沒有關係。”
張清正仰頭看著轟隆隆作響的水泥橋樑,思緒再度回到了一百年前,無盡的心酸和感慨一股腦的湧上了心頭。
民國時期,每一個門派都有不少世俗產業,譬如武當派,武當派弟子只要下山創業,便會打著武當派的幌子,年年向武當派納貢,其他門派皆是如此,那個年代的門派之間,就如同是現在的黑社會,表現和諧但暗地裡廝殺不斷。
逃離皇陵的這段時間,張清正簡單找尋過以前的聯絡點,發現大多數都已經聯絡不上,他找尋了好幾天,才算瞭解到曾經是隱宗派庇護家族之一的尤家還存在於香港,並且勢力不小。
尤家在隱宗派中屬於張清正師兄那一派系。尤家還存在,其餘家族皆亡,不得不讓張清正產生懷疑,這個尤家肯定和師兄有莫大關係。
之後,才有了張清正讓牛皓凌出手教訓彭大公子的事件。
張清正知道牛皓凌的實力,彭家想要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