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蛋。
又把她的手給擦了一遍。
被這麼折騰了一遍,池歡的確是發現自己舒服多了。
跟剛才比,說不出的乾淨清爽,也不再手腳發僵,臉蛋冷的麻木。
男人把毛巾扔進了垃圾簍,被換下來的衣服遞給了安珂,這才淡漠至極的道,“現在可以去看看,莫西故是死是活了。”
池歡抬頭看著他,“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
他單手插入褲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輕描淡寫的道,“你最好不要有讓我做得難看的那天。”
她側過身,轉向門外的方向走去。
男人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保持著半步的距離。
就剛剛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莫西故已經從急救室轉向高階病房了。
病房裡除了醫生就是莫西故的秘書。
醫生剛好要出去。
池歡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昏迷不醒的男人,喉嚨有些乾澀的問道,“他怎麼樣了?”
醫生撫了撫眼鏡,“再差一點點就傷到腎了,還好沒傷及內臟,只是傷口較深失血過多,明早之前應該能夠醒過來了。”
她緊繃的神經終於遲緩的鬆弛了下來。
池歡走到了病床邊。
她問一邊的秘書,“莫夫人沒來嗎?”
“莫夫人現在人在澳洲,剛剛才聯絡上,已經在準備回國了。”
“嗯,好。”
她收回視線,“麻煩你守一會兒,我待會兒再回來。”
秘書看了眼守在門口的男人,又看著她,沒敢說多的,只是道,“我自然會照顧好莫少的,池小姐不必擔心。”
池歡轉身往門外走。
到門口的時候拉著男人的手臂,另一隻手帶上了門。
她拉著他的手臂往前走。
墨時謙低頭看著她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指,白皙柔軟,他什麼都沒問,也什麼都沒說。
池歡拉著她上了醫院的天台。
正文 第317章 可是我愛他,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現在已經是晚上,天完全的黑了下來。
從這個角度俯瞰下去,可以看到無數的燈火。
天台的風很大,沒有障礙物,像是呼嘯而過。
女人的長髮飄散在風裡,襯得她的臉愈發的小而蕭瑟冷清。
被風吹得張揚的衣襬,讓墨時謙有種她隨時會被風一起颳走的錯覺。
天台只有一盞暗淡的孤燈。
池歡的臉在長髮的遮掩下幾乎被陰影覆蓋,她的聲音散在風裡,“你是不是能告訴,那個突然竄出來想殺我的女人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她這麼問,雖然有別的成分在,但她也的確是不知道那個想殺她的是誰。
那個蓋爾?
還是勞倫斯?
墨時謙眯起眼睛,俊美的臉明暗交錯,也無法看的真切,“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甩掉安珂去跟莫西故見面?”
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那麼做他當然知道了。
那是因為池歡剛好出現在了蕭御的地盤上,蓋爾為了挑撥蕭御跟他的關係,故意讓人傷了池歡,只是沒想到莫西故會替她擋了一刀,也沒想到蕭御會發現得那麼及時。
只是,因為那家餐廳是蕭御的餐廳,蕭御也沒有告訴池歡跟莫西故是去見他。
所以還是變成了,池歡跟莫西故在蕭御的餐廳遇襲。
池歡抬起臉看著他,舔了舔唇,露出了笑,“你覺得呢?”
那笑嫵媚涼薄的刺眼。
墨時謙眯著眼睛,淡淡的道,“你可以說的更直白一點,而不是似是而非。”
她抬腳,踩著長靴走到他的跟前,仰著臉對上他深沉的黑眸,“你限制我的自由,不准我分手,但凡出門一定有無數眼睛盯著我,我喜歡你的時候覺得安全無所謂,我不喜歡你了就會覺得想擺脫你逃出去……這個,不是很顯而易見嗎?”
“所以你偷偷的跟莫西故見面?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吃回頭草。”
“我說你就信啊?”
男人盯著她,薄唇吐出兩個字,“不信。”
不信兩個字指的是什麼他沒有明說,但是池歡還是聽懂了。
他不信她說的這些。
他也不信她真的想跟莫西故怎麼。
池歡真不知道,擁有這個男人的執著,她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她側身走到天台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