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好了。”
說著就要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扯開。
池歡立即將他抱得更緊,像條柔軟美麗的美人蛇纏住他,“你不要走……”
同樣的情況,她面對他,跟當初面對莫西故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心境,此時她察覺到自己連說話都帶著一層淺淺的戰慄。
她小聲的道,“我……我把昨晚的那杯紅酒……喝掉了。”
男人瞳孔微微一縮,然後他抬眸,直接看向了落地窗。
窗前的圓桌上,仍然擺著那瓶酒,和一高腳杯的紅酒。
墨時謙扯了扯唇,手掌又摸了摸她的腦袋,淡淡的道,“我去看她只是去善後,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處理,池歡,我以前沒有喜歡過她,以後也不會,就算你惹我生氣,我也不會跟她怎麼樣,你不需要玩這種把戲來留我。”
他想方設法的留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主動離開。
池歡聽著這番話,分不清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他跟她解釋,說他跟梁滿月沒什麼,她也可以相信他跟那女人沒什麼。
可是……他不相信她。
她還是緊緊的抱著他,“你讓別人去,我有沒有喝,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墨時謙擰起眉,卻還是淡淡的笑著道,“我昨晚讓你喝,你一副我折辱你的樣子不肯喝,一覺醒來突然相通了,主動去喝?”
他這話的意思,還是明顯的不信。
池歡咬著唇,抓著他的衣服不肯鬆手,眼睛已經有了泛紅的跡象,“你不相信我,也不肯留下來看看嗎?梁滿月是快死了還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讓你非要親自去不可?”
男人低頭瞥了眼被抓住的衣服,還是伸手力道不重的將她的手指掰開,“池歡,別跟我無理取鬧。”
池歡沒有再上前,手落回了床面,也就沒有再抬起。
同時,她的眉眼也低垂了下去,長髮落下,遮掩住大半邊的臉龐。
墨時謙已經往門外走了。
身後響起女人低低的聲音,“你不擔心,如果我真的喝了那杯酒,會有什麼結果嗎?”
靜默了片刻,男人道,“我讓安珂送你去醫院。”
她閉上眼,沒再說話了。
門一開一閉,徹底的恢復了安靜。
那杯酒裡的藥效發作的很慢,不是那種一上來就昏昏沉沉或者勁兒特別猛地,原本應該是配合著做的過程,相輔相成水到渠成,慢慢的濃烈了起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