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蛋,好一會兒才徐徐的淡聲道,“沒什麼事,只是想來問問你們,要不要下去,貝絲說,我們四個剛好可以湊一桌玩牌……現在還早,好像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剛吃完晚飯沒多長時間,也就七點多不到八點。
“貝絲讓你來的嗎?”
“嗯,”莫西故微微聳肩,淡淡道,“她說你們好像不喜歡她。”
池歡,“……”
“那好吧,我們下去。”
雖然是她不太喜歡的人家,但也是別人家,這麼早就待在房間裡終歸是不好的。
何況,就她跟墨時謙兩個人,沒什麼事情做的話,估計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的滾上床了……
她對跟他滾上床不排斥,但她不想在這兒滾。
玩牌也好,打發時間。
池歡去浴室裡叫檢查了個大概的男人。
墨時謙也沒意見,牽著她跟在莫西故的身後,下去了。
…………
他們四個雖然年紀略有參差,但都是年輕一輩。
拉里先生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後,跟著拉里夫人一塊兒上樓了。
這牌打得其實也挺無聊的。
之前蕭御就說,常駐拉斯維加斯的唐越澤賭牌都不是墨時謙的對手,所以不跟他玩,池歡隱約知道他玩牌很厲害。
結果整個打牌的過程就是——
墨時謙贏了貝絲的錢,餵給她。
墨時謙贏了莫西故的錢,餵給她。
他負責贏錢,然後她負責被贏錢。
貝絲輸得直跺腳,連抱怨帶撒嬌,都沒什麼卵用。
莫西故倒是從始至終都沒表態,輸也輸的從容,不過堂堂莫氏少東家,輸點錢也沒什麼。
池歡莫名其妙的入賬一大波錢……
墨時謙就是那個神奇的搬運工……
一連坐了好幾個小時,傭人連茶都給他們換了幾批。
一直到快十一點,貝絲又輸了一局狠的,她把牌一扔,一臉氣惱的道,“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兩個簡直欺負人,贏錢還虐狗。”
池歡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伸了個懶腰,“十一點了,是該回去睡覺了。”
莫西故在打牌的過程中,早就眼尖的看到池歡和墨時謙右手的手腕上戴的是同一款的腕錶。
情侶表麼。
他也起了身,唇上噙著淡笑,“那散了吧。”
於是各自回了房間。
二樓上三樓的時候,池歡朝牽著自己的男人道,“你贏錢就贏錢,為什麼要全部餵給我……”
他這種贏了錢還要把錢餵給她的做法,簡直就帶著一種毫不收斂的猖狂。
男人低頭看她一眼,淡淡的道,“贏錢沒意思,餵給你比較有意思,否則我坐不下去,跟你們打,無聊的很。”
池歡,“……”
她輕輕一哼,“看你多不會說話,你應該說跟他們倆個打無聊,跟我怎麼能無聊。”?墨時謙睨她一眼,唇上掀起笑弧,“沒有莫西故,我連喂錢給你都沒興趣。”
池歡,“……”
她瞪他一眼,真是一隻完全不會說話的純種直男,討厭。
回了房間,池歡賴在沙發椅上,“你先去洗澡吧,我休息會兒。”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你坐了一個晚上,休息什麼?”
“打牌要動腦啊,當然會累。”
他清清涼涼的笑著,“你被喂錢,還要動什麼腦?”
池歡扔了個抱枕到他身上,嗔道,“讓你去你就去,討厭。”
誰先洗誰後洗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除非一起洗。
但就他們以往的經歷,一起洗不出事的機率為——零。
墨時謙也知道她不想在別人家跟他做,於是拿了拉里家備好的新的睡袍去了浴室。
池歡賴在沙發椅上,窗外的雨聲和浴室裡的花灑聲混合在了一起。
敲門聲突然很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男人在洗澡,她自然只好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得是貝絲,“池歡姐姐。”
“還有什麼事嗎?”
“我爸煮了點夜宵,讓我叫你們下去吃,墨總呢?”
“他在洗澡。”
“那你跟我一起下去吧,我剛去敲莫少的房間,他也沒應,估計也是在洗澡,不如這樣,我跟我一塊兒下去……你幫墨總端,我給莫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