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帶著怒火的聲音,她心頭的鬱積反倒是發洩了幾分,“怎麼,準你說我跟他約好了客串彼此的電影,又相談甚歡,還半夜敲門跑去送溫暖,就不准我說一句看他順眼了?”
他又冷又硬的吐出兩個字,“不準。”
“彼此客串下都被你發現了,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推了姜嵩接章導的電影,直接當女主跟他演對手,好像好幾段吻戲,床戲都有一段……唔。”
男人怒到極致,只能吻她堵住她的嘴。
這已經不是吻了,而是啃吻撕咬,蹂躪的她的唇。
好疼,一點都不舒服。
池歡的手推不動他,只能伸腳踹他。
她越掙扎,他就越強硬壓制。
“墨時謙,你仗著你力氣大欺負女人!”
他冷笑一聲,“我還就欺負你了。”
她咬著唇,卻還是擋不住從喉嚨裡斷斷續續溢位的破碎的低吟。
他又貼上她的背,手扣著她的臉逼她強制性轉過來,一邊吻一邊啞聲逼問,“你還說不說?嗯?”
“墨時謙,你——好討厭,討厭透了。”
他更深的吻住了她。
“你再說句我討厭試試。”
她不再說什麼討厭的話,但咬唇忍耐了會兒,才困難的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你要弄……就快點弄完,別磨蹭。”
池歡這時候也是沒什麼意識了。
她越是這麼說,男人折騰得越來勁。
就因為她這句話,第二次折騰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
她又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估計幾天都不會消了。
等這次再結束,她沒什麼力氣也沒什麼心情跟他計較他硬上,或者心跳和呼吸太吵的事情,一腦袋倒在枕頭上,直接就睡了過去。
已經過了快兩點了。
困。
做一愛真是催眠的利器。
她睏倦得睡著了,墨時謙其實也有些疲倦,他白天工作,要調查遊輪的事情,晚上“出力”的也是他,自然也是累的。
只是沒什麼睡意。
【彼此客串下都被你發現了,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推了姜嵩接章導的電影,直接當女主跟他演對手,好像好幾段吻戲,床戲都有一段…】
腦海中回憶她說的話,其實只要聽進去了,甚至無需揣測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當時聽到她說任何裴易的事情,他就怒火翻騰。
關了燈,這個時候反而有了些月色。
他低頭看著懷裡緋紅還沒完全褪去的女人。
有些事情,她可能是自己都忘記了。
他最初成為她保鏢的那一年,她才十七歲,整天掛在嘴邊的就是——
莫西故是她未來的老公,裴易是她永遠的男神。
她有段時間很仰慕裴易。
這種感情在他當時看來是無關男女之情的,畢竟她當時還在追莫西故。
她敬佩裴易精湛的演技,整天誇他又帥演技又好圈內口碑也好,一臉迷妹花痴的說希望有生之年能演他的女主角。
誇得當時莫西故都不高興了,冷笑著說了句你這麼喜歡他乾脆直接去追他,纏著我幹什麼,她才很少再提。
後來她的目標變了,希望有朝一日,能擁有裴易的成就。
在他的眼裡,裴易一直都是她心裡很特別的存在。
何況那男人,出了名的會撩女人。
正文 第267章 等你吃完早餐,我們就去領證
夜深了,身體終究還是有了些睏意,他還是躺了下來,摟住了已經熟睡過去的女人的身體。
一夜過去。
池歡第二天上午起來的時候,發現陰沉了許久的天終於放晴了。
陽光明媚,金色的光線灑進室內。
給人一種視覺上溫暖的感覺。
她慣例的洗漱完,換了衣服準備下來吃早餐,卻在帶上門時,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瞥到斜對面的書房門微微張開了幾分。
隱約有人聲響起。
她怔了怔,墨時謙沒去公司上班?
池歡朝著男人的書房門口走了過去,剛一靠近,就聽到了風行的聲音。
她探過頭,從門沒有完全合上的部分看了進去。
書房的落地窗前,擺著兩張椅子。
墨時謙向來端正,只是身軀微微往後仰,手隨意的搭在扶手上。
風行速來是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