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好涼……”
池歡衣衫縷縷的承受著他密密麻麻的吻,男人的手落在她身體的各處地方,所過之處無一不挑起她的戰慄。
她很快被他弄得帶出哭腔。
惱怒的,對男人為所欲為的惱怒,更是對自己不爭氣的惱怒。
在他的親吻和手指,她幾乎要認為自己是個天生的蕩一婦。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她身體敏感的確是個原因,但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他們除一夜的時候,墨時謙就不遺餘力的對她的身體進行了開發。
第一次他時間太快,他惱。
第二次由於他技術不精,哪怕那層膜已經破了,她仍然又哭又叫的喊疼,兩個人都不痛快。
然後他就冷靜下來了,但又帶著一種毫不冷靜的征服欲,以常人不能及的學習能力,耐心,忍耐力,對她的身體進行探索。
連哄慰帶強勢,尋常她的敏感處和G點。
他對取悅她的興致比自己獲得快感的衝動還要濃烈,所以才會有後來的,她的舒服和高潮。
池歡當然不知道這些,她只記得自己被不知疲倦的男人弄得精疲力盡。
在她被親吻挑弄逼得渾渾噩噩時,突然被有力的手臂從書桌上抱了下來,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她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服,“墨時謙……”
她有些咬牙的恨,但身體又不受控制的很難受和空虛……
池歡眼睛睜開了點,檯燈的光線下,她清晰的看到男人英俊的臉,他看上去冷靜得過分,漆黑炙熱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正文 第70章 睡了她就不留她了
唯有額頭上沁出的層層汗意,和明顯粗沉的呼吸,才彰顯著他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冷靜。
她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讓那滾燙的堅硬就這麼抵在她的腿間,磨蹭著,磨蹭著,讓她連神經都在難受。
那熱流也更洶湧了。
池歡仰著頭,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他不就是想做,不就是想要了她,那他還在磨磨蹭蹭什麼。
她的手指更用力的攥著他的衣服,關節泛著白。
男人低沉粗啞的嗓音在曖昧的呼吸中響起,帶著點詢問的意味,“很難受?”
他還有臉問她是不是難受?
池歡氣得血壓直飈,惱怒的罵道,“你要做就做,磨磨蹭蹭是不是男人?”
他皺了皺眉,因為她那句是不是男人。
但俊美的臉又更冷靜了,“你說不準,我也說了不強迫你。”
她這時候才知道,那句不強迫她是什麼意思。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這竟然是她眼裡曾經清心寡慾的正人君子,他當她保鏢的那三年,她一直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即便是在他強佔她之後……她也沒有多大程度的動搖這個認知。
她眼淚冒了出來,又委屈又難受,“你這不叫強迫?你強吻我撕我的衣服,還到處摸我,你這叫不強迫?”
“我只答應不強迫你跟我做,”他說著,俊美的臉朝她靠了過來,池歡想後退,腰卻被扣住,男人抬手扣著她的下顎,親著,啄著,吻著,又綿延到她的耳後,喑啞的嗓音蠱惑著她的神經,急切的性感的,強勢的引誘的,又好似帶著幾分低聲下氣的請求,“池歡,給我,好不好?”
池歡的神經繃得隨時都會斷。
她受不了這樣的聲音,好似一聽就能讓她心軟。
咬唇,她忍著沒吭聲,既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男人扣著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的方向靠,唇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啞啞,“好不好,嗯?”
她在他的懷裡幾乎要蜷縮起來。
他不強迫她跟他做,但他這根本是用手段逼著她點頭。
“你別再親了。”
池歡知道他其實忍得辛苦,或者說,他比她忍得要辛苦得多,只不過是他比她能忍而已,她甚至懷疑這男人為了逼她點頭,能忍到讓自己原地爆炸。
既然這麼能忍……為什麼不忍忍就過去,還來招惹她。
身體空虛的可怕,就像那晚在溫海酒店吃了藥,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動的去蹭他。
隔著模糊的視線,池歡隱約看到男人緊繃到極致的下顎,和暗得能著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經一軟,仰著臉將唇印上了他的下巴。
她就坐在他的身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