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甲班上可以看清楚燈火通明的遊輪,速度已經很慢了。
遊艇直接擋在前面,幾番交涉後,遊輪上的人讓他們上船——
Clod—Summer總裁的面子,誰敢不給。
走進遊輪的內部,外面的刺骨的海風都被隔絕在外了,室內溫暖明亮。
池歡跟在男人的身旁,手被他握在手裡,安安靜靜的走著,無視所有的眼神——
空降Clod—Summer總裁的神秘男人,和霸佔各大頭版頭條的女明星,一個挺拔俊美,一個漂亮嬌小,肩並肩的走在一起,和諧得教人嫉妒。
宋姝並沒有被扣住。
她只是被蘭城幾個,池歡叫得出名字的和叫不出的名字的大佬級別的人物按在了酒桌上,賭牌,喝酒。
然後不斷的輸,被逼著喝酒。
為首的是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人,他有一張足以令女人傾心的臉,但不似墨時謙清雋利落,入目便是濃濃的邪,很俊美,可惜帥得一臉絕非善類,桀驁而落拓。
眉尾處有道明顯的疤,使得他本就不溫和的氣質襯得更加凌厲。
他唇間含著煙,吞雲吐霧,坐在不遠處,像是事不關己。
蕭御,聽聞他俊美堪比圈內男星,可惜臉上有疤,白玉有瑕。
直到他們走近,他才不緊不慢的抬起臉,視線在他們身上打轉,最後落在池歡的身上,嗤嗤的笑,“一段兒時間不見,你竟然連女人都有了,稀奇。”
抬手取下唇間的煙,他又眯著眼睛看池歡,“我挺好奇,他跟你在一塊兒,真的睡你嗎?”
池歡遊輪裡的暖氣有點熱,正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順手遞給身後的保鏢。
她回過頭,精緻的五官漾起嬌美的笑,甜美清純,又無辜狡黠,“好奇什麼?蕭少這把年紀是太純情沒***還是陽痿沒嘗過女人?”
正在玩牌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頓住了動作,朝池歡看了過來。
倒是蕭御,似乎並不怒,指間的煙還在燃著,唇上噙著笑,微微攤手,“我一直以為他兩頂著哥兒們的名義攪基,不然倆發育正常的大男人整天膩在一起,零件兒也沒壞怎麼會用不到女人,差點都相信男人跟男人的愛情,真的要比男人和女人的愛情來的忠貞了。”
這個兩的另一個,毫無疑問指的是風行。
池歡,“……”
墨時謙只瞥了一眼,波瀾不驚的道,“你要想找個男人疼,或者被疼,沒人會笑話你,不過,我沒興趣。”
蕭御薄唇含笑,點點頭,“看來是誤會你們的兄弟情了,”
他的姿態始終很隨意,別說箭弩拔張,連池歡說他陽痿他都沒發脾氣,雖然邪佞的氣場未散,但也一副敘舊般的口吻閒聊著,“不過,不知道墨總大駕光臨是為了什麼?總該不會是來跟我炫耀你找了個漂亮的女人吧?”
蕭御摸了摸下巴,身子微微後傾,直接得有侵略性的目光鐳射般的從頭至腳掃過池歡的身上,最後,語氣很遺憾的評價,“臉是漂亮,可惜也太矮了點兒……身高差這麼多,69不是會很辛苦?而且這麼瘦瘦巴巴的,一看就不經弄,嘖嘖。”
池歡很少被誰幾句話就激怒。
但這個該死的男人……
“砰”的一聲,還沒等池歡做出反應,原本在賭牌的桌子被男人一腳直接踹向了蕭御,如果不是他身後兩個保鏢迅速做出反應伸手扶住桌子,整個桌子會連人帶桌的直接砸在蕭御的身上。
但即便如此,桌上的牌,酒杯,甚至酒瓶還是有些落到了男人的身上。
玻璃杯子碎了一地。
動腳的,毫無疑問的是墨時謙。
他俊美的臉面無表情,但陰沉到極致,冷冽的開口,“你他媽再說一個字試試看。”
池歡一怔,抬頭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
他發脾氣了。
還罵了髒話。
少見。
池歡突然覺得她憤怒和大庭廣之下火辣辣的羞惱都不見了。
蕭御看了眼自己身上被酒水打溼的地方,皺了皺眉,雖然他眼睛裡沒溫度,但臉上仍然掛著笑,“不就是批評了一下你女人,發這麼大脾氣幹什麼,這麼寶貝,不讓說我不說就行了,踹什麼桌子。”
墨時謙懶得搭理他,冷漠的朝身後的保鏢吩咐,“帶宋小姐走。”
身後的保鏢就要上前去扶那已經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清醒著的女人。
但手還沒碰到,就被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