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池歡走進去,正要關門,卻發現男人跟著她進來了。
“……你幹什麼?”
“你不是要換衣服?”
“那你還不出去?”
男人薄唇噙著幾分笑,有些邪氣,他的視線落在她的粽子手上,“你這個手,能換衣服?”
池歡,“……”
她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臉頰頓時燙了起來,她立即扳著臉道,“我不換了。”
邊說人就邊往門外走。
不輕不重的一聲,門被男人的長臂率先關上了。
衣帽間不算大,但裝著一個男人和女人,便莫名的狹隘了起來。
池歡看著他,有種說不出的心慌,像是心跳在加快,且無法控制,“我說我不要換了。”
男人下巴指了指,透出些閒適的懶散,“把你想穿的挑出來。”
“我不……”
“你晚上也不準備洗澡了?”
她這手一時半會根本碰不了水,讓她一天不洗澡就算了,十天半個月,那根本就不可能。
“你……你不是請了傭人嗎,我讓阿姨給我洗就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猶豫了下,要陌生的阿姨給她洗……還真不如讓墨時謙給她洗,反正她早就被他看光了摸光了。
她又不喜歡陌生人碰她,偏就習慣了墨時謙。
男人朝她走了過去,輕描淡寫的道,“我不允許別人碰你,男人不能,女人也不能。”
他往前走,池歡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總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不動聲色,可從骨血裡就散發著強烈的侵犯氣息,令人心悸,讓人戰慄。
空間不大,她的背一下就退到了衣櫃上,退無可退。
墨時謙停在她的跟前,雙手撐在她的身後,將她嬌小的身形困在一方狹窄的格局裡,低頭好笑的看著她,“你這是在,怕我?”
池歡靠著衣櫥,站得筆直,僵硬的道,“沒有。”
怕,他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他神秘得深不可測,勢力無處可聞,卻又無處不再,但池歡覺得,她沒有怕他的理由。
男人低頭朝她靠了下來。
清冽好聞的氣息跟著淹沒她的嗅覺,她一下就有些呼吸困難的磕盼,“不……不是要換衣服,你……幹什麼?”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顎,喑啞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