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也許都不會再來了,就算來……他們也沒有交集了。
他們之間,本該就此別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起身的時候她腿都因為長時間不動血液迴圈不流暢而麻痺,差點摔了下去。
把車鑰匙翻了出來,她衣服都沒換就直接出門了。
驅車來到唐家的別墅。
說是唐家的別墅,其實也就是唐越澤和悠然兩個人在住。
池歡去的時候,兩人正在吃飯,見她突然出現,寧悠然睜大了眼睛,“歡歡?”
她擱下筷子起了身,“你怎麼突然來了?有事嗎?吃晚餐了嗎?”
現在天剛黑不久。
池歡動了動唇,“悠然……”她走到餐桌上前,看向正抬眼瞥她一眼的唐越澤,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唐總,我有事想找你幫忙。”
…………
一個小時後,唐越澤的書房。
如果不是因著寧悠然的面子,他估計理都不會搭理她,這些年除了池歡被騷擾的時候他會站出來說兩句話,其他的事情唐越澤是不管的。
當然,池歡也幾乎不會去麻煩他。
唐越澤坐在書桌後的椅子裡,將筆記本翻轉過來,螢幕朝著站著的池歡,“是他麼?”
池歡看著螢幕上的照片,點了點頭,喃喃的道,“是……”
唐越澤挑起了眉,“你也真夠倒黴的,淨招些難纏的人物。”
“他……是什麼人?”
他一邊摸著下巴,一邊笑,“靳司寒,靳家的小公子……我也略有耳聞,不過他在監獄裡蹲了五年,這些年銷聲匿跡,估計沒什麼人記得他了。”
“你認識他?”
唐越澤眯著眼睛,淡淡懶懶的,“不算認識,只是聽說過,靳家是做珠寶的,在業界數一數二,算是翹楚了,自古豪門出狗血,靳司寒是他爹有次喝醉了,睡了自家的園藝老頭的女兒生出來的,這種出生在靳家過的什麼日子可想而知,前幾年比傭人還不如,當孃的處處被輕辱,當兒子的更不用說,打罵家常便飯。”
“靳司寒四歲的時候他娘跟靳家的大廚跑了,把他一個人留在了靳家,不過他娘走後兩年,靳家對外承認了他的身份,雖然尷尬,但也算是個豪門少爺了。”
寧悠然撇撇嘴,小聲的咕噥道,“果然都是樁樁狗血。”
唐越澤斜睨他一眼,又抬手摸著她的腦袋。
“他為什麼會坐牢?”
他輕輕一笑,略帶譏誚的道,“具體不清楚,不過靳家的大少爺跟夫人應該貢獻不小。”
“什麼意思?”
“靳司寒身份尷尬,娘走了,親爹也不疼,全家上上下下多半巴著準繼承人,搭理他的不多,而且他性格極端,陰沉孤僻乖戾,本來他要是個普通人,也就是個不討喜的存在,偏偏靳家的好基因像是被他一個人全佔了,長得最好的是他,最聰明的也是他,聽說他念書的時候課沒看他聽幾節,跳級跟跳著玩似的。”
說到這裡,唐越澤頓了頓,評價了一句,“果然是遭人嫌。”
寧悠然,“……”
池歡皺著眉頭問道,“他哥哥嫉妒他?”
“開始沒有,他好像對靳家也沒想法,一直都是邊緣人物,傳說他跳級也是為了省事,少讀幾年書,成績拔尖是讓校方閉嘴不管他,除了獨來獨往不服管教,也沒什麼特別的了。”
“後來呢?”
唐越澤笑了下,笑裡帶著笑難以琢磨的意味,“好像就是愛上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為了給她一個更好的未來,讓靳家的大少爺感到了威脅……後來具體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只隱約聽說他坐牢了。”
五年前……
那不就是墨時謙回巴黎的那段時間,也是他結婚的時間。
那個富家千金……毫無疑問就是夏棠棠了。
這麼看來,就不是什麼小白臉,是舊情人。
池歡不清楚當初發生的事情,也看不清夏棠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閉上眼,抬頭扶上自己的額頭。
唐越澤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模樣,閒閒的建議道,“你還是去找墨時謙吧,要不是你跟他的關係,這些破事也不會找上你,這男人不是什麼善茬,坐這幾年牢心理估計更加扭曲了,我看,他不是說說而已。”
…………
池歡原本想找夏棠棠。
可她沒她的電話,要聯絡她似乎只能透過墨時謙,風行已經拒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