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冷靜下來了,連著泛紅的眼也逐漸恢復了黑白,她回過頭看著他,“你如果這麼想的話,也可以。”
也可以?
手腕上的力道猝然加重,痛得她眉心一下緊緊蹙起。
“你弄疼我了。”
他看著她,力道鬆弛了幾分,“不行。”
兩個字,簡單,黯啞,但分明帶著不留餘地的氣魄。
池歡扯唇笑笑,也不意外。
他要真如她所說,倒枉費她過往對他的一番瞭解了,雖然如今看來,她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瞭解他。
墨時謙轉握住她涼而柔軟的小手,緩緩道,“你說的這段日子,你只會學著適應沒我的生活,等我真的過段日子再來找你,你態度只會比今天更差。”
說的倒是不錯。
“歡歡。”
她沒有回應,面容極淡。
“我沒有想過不讓你知道,我只是覺得,你遲早會知道。”
“你的確沒有想過不讓我知道,但你也沒想過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可以理解成你性格不喜歡做多的解釋,但有些事情,即便你不準備親口對我說,只要你稍微向你身邊的人表達一下這個意思,風行也好,夏棠棠也好……他們一個瞭解你,一個心思細膩,但凡你有任何的表示,都會替你傳達。”
她輕輕笑出聲,“如果不是小芒果被綁架夏棠棠找我單獨聊,我到今天還不知道,說起來,如果不是梁滿月剛好橫插一腳,如果不是她當初多管了一樁閒事多了一句嘴,我們根本不會去江城,也不會和好……是這樣吧?”
是這樣嗎?
看起來,似乎真的是這樣。
可好像又不是。
池歡低頭看著他,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又似乎只是嘲弄。
他看著她,聲音已經沙啞了,“我以為你不愛我,憎惡我甚至噁心我,”男人的手越抓越緊,最後站起了身,擁著她的肩膀將她摟入懷抱,嗓音低而深,“你說的沒錯,如果沒有我媽打電話給我讓我處理滿月的事情,我沒有再留下的理由,早已經回巴黎了。”
那時她“割脈事件”後,他便不敢再接近她,腰上的傷養了一陣後獨自去黎城看了父母,然後就準備回巴黎了。
怕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