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一臉懵逼,自此之後對這些事情就更加避之不及。
她自己有錢有顏有事業,不急著戀愛談婚論嫁的事情,她父母一年比一年著急,總認為她是因為對那死了的墨時琛不能忘懷,怨念也一年比一年深。
自己寶貝女兒在這男人身上浪費了足足十年的時間,可除了流掉了兩個孩子,當了五年的小寡婦,還得到了什麼?
生生從一個簡單懷春的少女被逼成了精明能幹的女強人。
要不是墨時琛死了……
用溫薏哥哥的話來說,他媽估計得做個小人每天拿針扎他上百遍,這麼耽誤她好好的閨女。
十年,女人最好的十年都蹉跎在他的身上。
死了還不放過她。
車子行駛的路是沿海的,邊上是整齊立著的樹,風景美好。
“你不瞭解女人,別的女人可能是遇不到好男人,可她這種身份每天都在跟各種各樣的社會精英成功人士打交道,她只是忘不了墨時琛,看她今天的眼神就知道。”
只是溫薏這種女人呢,恐怕早已被磨鍊忘記如何喜形於色,冷靜理智又自持,受傷之後的本能除了反擊就是掩藏。
她不會感情噴發,也不知道該如何像個女人一樣去索要本該屬於她的感情。
習慣了當強者,即便處在弱者的位置,她的姿態也依然是從容挺直的。
車內靜了好一會兒。
墨時謙的手搭在方向盤上,白皙修長,骨節分明很有安全感的美,聲音緩慢低沉,“這些年圍在你身邊的成功男人似乎也不少,墨時琛死了,溫薏想他也找不到他,可我還活著——如果我不回來找你,你是不是也永遠不會試圖讓我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要分手。”
池歡闔上眼睛,吐出兩個字,“不會。”
“你不認為,我有知道的權利?”
“人的權力常常被剝奪。”
男人側首去看她。
她坐在副駕駛裡,眼睛是閉著的,睫毛纖長而濃密,還捲曲著,很漂亮,休閒的淺藍色的牛仔襯衫,讓她看上去年輕又清純了不少。
男人的聲音很低,又一字一頓的被拉得緩慢,“溫薏說他威脅你,但她不知道具體,歡歡——我想知道,是什麼讓你違背承諾,選擇跟我分手。”
究竟是什麼威脅,讓她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