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直接大大咧咧的扔到行李箱裡,她是智障嗎?
有哪個智障會這麼幹?
池歡看了眼不遠處,又低頭笑了下,然後面無表情的問道,“給了你們多少錢來栽贓我,讓我跟我的行李上飛機,我翻雙倍給你們,怎麼樣?”
兩人又對視看了一眼,有那麼一絲絲的難堪,雖然並不明顯。
池歡又道,“兩倍不夠的話,我翻十倍,怎麼樣?”
其中一個人乾咳了一聲,朝著女工作人員一臉義正言辭,道,“還不去通知警察?這麼大的事情。”
看了眼面無表情精緻冷豔的池歡,又加了一句,“還意圖回賄賂,罪加一等,不要忘記說了。”
池歡看著他們,一個字沒說。
因為知道說什麼都沒有。
權大壓死人。
就算她賬戶裡躺著幾十億,也壓不住過當權者。
更何況——
如今的墨時謙怎麼會把她這幾十億放在眼裡。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
他要逼她當他女人,當他的小三,當他的情一婦。
今天他讓她直接離開沒有任何的阻攔,甚至不像當年一樣試圖軟禁她。
因為他就是要逼她……主動低頭開口去求他。
真是惡劣啊,這個男人。
多年不見,他怎麼惡劣成這樣了。
池歡走了下調查的形式,然後被直接的扔進了看守所。
正文 第420章 “墨總,池小姐因為發燒昏迷了”
藝人沾毒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吸毒就已經夠毀形象了,要是明天八卦頭版上出現新科影后池歡運毒出境……她馬上會從巔峰跌回新的低谷。
池歡打電話通知了助理,她的經紀人跟助理一起過來的。
案子還沒正式的走程式,所以只是暫時的在警察局的看守所待著。
顯而易見,她們沒辦法把她弄出去,池歡也沒指望她們。
那男人現在存心想折騰她,沒人能救她。
除了跟他耗下去,沒其他的出路。
從機場到回看守所的路上,她已經有了這個覺悟。
池歡上身仍然是墨時謙派人給她送的襯衫,因為脖子、鎖骨,甚至胸口的吻痕都太醒目,下半身在她回家收拾行李的時候換了一條休閒的牛仔長褲。
不過即便是很日常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也仍然一身大牌明星味。
她睜開眼,雙眸注視著她們,“朱珠姐,我想知道你有沒有替我去找過Clod—Summer的總裁,說只要我肯陪他睡,就把這屆電影節的影后給我?”
朱珠在池歡視線的逼視下,慢慢的低下了頭。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為什麼?你帶我這麼久,我什麼性格,我能接受什麼不能接受什麼,你不清楚嗎?”
“歡歡……是你說過……如果對方是墨時謙的話,就算是潛規則的話你也接受的……”
池歡覺得好笑,“我什麼時候說過?”
“在唐總上次的生日宴會上……您和寧小姐喝醉了,跟她聊這件事情的時候……親口說過,如果他要潛規則你的話……你肯定會答應他的……”
朱珠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的神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也是後來無意中才知道……您說的墨時謙是Clod—Summer的總裁,而且……也一直沒給過正面的回應,我以為他拒絕了……”
池歡看著她,聽著這話,已經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了。
五官精緻沒什麼妝容的臉就這麼僵硬住。
她沒法否認,她可能在醉後說過這樣的話。
因為一旦喝醉了,她就會忘記墨時謙已經結婚了。
她會忘記,墨時謙已經是別人的墨時謙。
他離開蘭城去巴黎的五年,除了西方財經報紙上那些零零散散連資訊都稱不上的資訊,她對他所有的現狀都一無所知。
她也知道,溫薏臨走前說的那些話是對的。
所以這些年,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在等著跟他破鏡重圓,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只是一直很忙,忙著生存,忙著跟經紀公司打官司,忙著重新開始,忙著賺錢,忙著完成她十四歲入行開始就有的目標。
忙得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忘記他。
池歡撫摸著自己的眉頭,連責怪都無力,“朱珠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