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的手爬上她背上bra的暗釦,她才不得不睜開眼睛。
但還是沒回頭,也沒說話。
他也不知道怎麼知道她並沒有睡著,俯首靠在她的耳朵上低聲哄著般的道,“睡覺穿著bra會有束縛感,不舒服,你說的。”
“……”
墨時琛很熟練的把她的bra給脫掉了,扔到一邊。
溫薏,“……”
他溫溫淡淡的淺笑,“好了。”
好了就是……他的手一直玩著她的胸?
溫薏翻了下身,變成了平躺的姿態,偏過臉看他,“你一直捏來捏去的,我怎麼睡啊?”
他用右手撐著腦袋,側著身軀低頭看她。
她無形蹙眉,盯向他的繃帶,“你要是再弄裂了,我發誓我再也不理你。”
“傷在左邊,我用的右手,沒事。”
“你的左手也在用。”
“不怎麼需要力氣,沒事。”
“……”
她問,“能不捏嗎?”
男人做思忖狀,幾秒後他沉啞的道,“那吻會兒吧。”
“……”
溫薏望著他好似在談什麼正經事般的表情,簡直給他氣笑了,“你是不是專修耍流氓這門功課的?”
他淡淡糾正她,“寶貝兒,這叫調情,是男人的必修課。”
“……”
她真的要拜服他的臉皮下。
溫薏皮笑肉不笑,“那你調情失敗了,我不想給你吻,看來你的功課修的不怎麼樣。”
墨時琛低頭,準確的覆蓋住她的唇。
“……”
唇舌相纏,相濡以沫。
他的吻總是帶著一股侵略性,令人無力抵抗,更無法阻止,又太有技巧,很容易讓人沉淪。
結束後,男人幾分不捨的跟她分開了,又忍不住親了親她帶著水漬的唇和柔軟的泛紅的臉頰,“好了,鬧完了,睡覺。”
他嘆了口氣,很是遺憾的樣子。
他禁慾很久了,從她為了溫氏來求他陪他睡了一晚後,先是她發燒生病,沈愈受傷,再加上他受傷也休了不短的時間。
偏她還故意把自己脫光了,來折磨他。
可他又莫名的喜歡她這點小惡趣,大約是跟醫院的懶散的溫柔比,這點性情又顯得真實了許多,沒那麼縹緲又難以確定了。
溫薏本來也沒想睡,只是煩這不依不撓的男人,可真的一躺進這柔軟舒適的被子裡,午後的倦意便襲來了,她頭腦微昏,還真的慢慢睡了過去。
在醫院的時候,她最多陪他躺一會兒,讓她跟他睡一起她是怎麼都不肯的,因為怕撞到他的傷,還有嫌他的床太小。
墨時琛維持著原本的姿勢,細細靜靜的瞧著她的臉。
難得如此寧靜。
不知道看了多久,又低下頭去,輕輕的親了親,唇畔攜起淺淺笑意。
…………
溫薏迷迷瞪瞪的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醒來了,說實話,墨時琛主臥這張床也不愧是當初花重金專門定做的,睡起來特別舒服,連著他床上的用品也柔軟舒適,一切為睡眠都是恰到好處。
她最近還蠻累的,睡也總睡得不太踏實,這短短一個小時,通體舒暢。
結果等視線一清晰,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覆著薄薄笑意的俊臉,正注視著她。
她心猝不及防的跳了下,“你幹什麼呢。”
“我現在幹不了什麼。”某個字眼被他刻意咬重。
“……”
溫薏清醒了點,這才發現她睡前睡後都是這個姿勢,不由挑眉問道,“你不會一直這麼撐著吧?”
“當然,這麼撐一個小時,我半邊身子都得廢了。”
“……”
她哦了下,然後無意識的打了個呵欠,用手把被子掀起來一點,又湊過去檢查了下繃帶,沒發現有血滲出來,才頗為滿意的退了回去。
被子一起,她胸前起伏的雪軟跟點點紅梅便暴露在昏暗的光線跟他的視線裡。
他閉了閉眼,身體不自覺的僵硬了幾分,這女人,是不是打算時時刻刻都撩他一把?
墨時琛慵懶舒適了一個小時的心情結束了,他啞著聲音,猶帶幾分命令的道,“睡好了就穿衣服。”
溫薏這才意識到自己走了春光。
可能是做過夫妻,本來就沒那麼敏銳,何況這地點也讓人生出記憶裡的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