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用餐的時候,墨時琛非要下床,讓傭人搬張桌子去陽臺上吃。
溫薏開始不同意,昨晚的私人醫生說他能不移動的話最好就不用移動,何況吃個飯而已,更沒這個必要,可好說歹說,男人也不聽。
他說,“我的脊椎我的傷我自己心裡有數,墨太太,你覺得我喪心病狂的被女人拒絕一下就要自殘?”
溫薏無言以對,無從反駁。
只能寡淡的放了句話,“這話是你自己說的,真出了什麼問題可別想著找我負責,麻溜的離婚補償我。”
墨時琛不溫不火的道,“我也不指望你能溫言軟語的說點什麼好聽的話,但是溫副總,你男人好歹是為了你才受傷,你不這麼冷嘲熱諷沒心沒肺是渾身難受嗎?”
“……”
“誰讓你一把年紀受傷也不肯老老實實的配合醫囑好好休養,非要折騰來折騰去?”
“……”
一把年紀?
他?
墨時琛眯著眼睛淡聲道,“你是不是很不滿我現在行動不變,不能身體力行的讓你從實際上體驗到,你老公現在跟一把年紀這四個字沒有任何關係?”
溫薏沒說話,無言的看著他。
她只是覺得身為一個成年男人,受個傷還非要讓人操心的這種行為,跟他三十歲的心智很不符合。
他又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句臺詞,”你要真這麼想的話,我也不介意你爬到我身上來上我。”
“……”
溫薏撩了撩垂落下來遮住自己幾分視線的碎髮,溫溫淡淡的道,“你信不信我讓你養傷的這段時間——淋漓盡致的嘗一嘗硬著卻就是沾不到女人是什麼滋味?”
墨時琛,“……”
幾秒後他低沉性感的嗓音淡靜的道,“吃飯,我要出去曬太陽,墨太太,你去換身衣服,昨晚你回來後換的那套好看,我看著很喜歡。”
溫薏才懶得理他,當然也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真的把衣服給換了,只吩咐傭人把小餐桌搬到了臥室外的陽臺上,又搬了兩條高度合適的椅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