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再咬我,我就照樣咬回來。”
“還有你這樣的男人。”
“我這樣的男人?”
“你的風度是開始就是裝出來的,還是現在餵狗了?”
墨時琛掐著她的下顎,低低哂笑,“看看你這女人,沒男人事的時候就嚷嚷著男女平等,咬人的時候就跟男人提風度了。”
她想也不想的道,“當我男人就是隻準我咬他不准他咬我!”
墨時琛低眸看著她,由衷地笑了,低淳的笑意從喉間溢位,一個字輕輕吐出,“好,”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臉,“這個理由,我接受了。”
溫薏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男人吻住了。
她下意識就想狠狠的咬他一口,可腦子裡已經突然想起了剛才的對話。
【當我男人就是隻能被我咬不准他咬我!】
【好。】
她瞳孔睜得很大,終究還是遲遲沒能咬下去,雖然其實可以耍賴,但這些年她都沒習慣這件事,於是白白遭了一通吻。
一個長長的深吻結束後,墨時琛俯首靠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每個字都清晰而利落,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溫薏,別再讓我看見或者知道,你跟哪個男人單獨吃飯。”
聽他警告,她反倒輕輕的笑出聲,“可是我經常跟客戶談合作,然後一起吃飯呢,或者邊吃邊談,在免不了裡面會有男人啊……就像今天Muse約你那樣。”
“我懶得跟你爭,”男人無懼於在公眾場合,趁著在她耳邊說話的說話冷不丁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蝸,激得女人整個人都戰慄了一下,他啞聲低冷的笑,已經不是那種溫和的腔調了,“被我知道一次我就收拾一次,專門收拾你。”
溫薏在他話還沒說完的說話就重重的推他的胸膛,將沒有防備的男人推得往後退了幾步。
她甩開他就胡亂的找了個方向掉頭走。
墨時琛腿長手長,三兩步就從跟上她後面拽住了她的手,好笑的訓斥道,“你去往哪邊走?你家不在那個方向。”
溫薏回頭瞟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不想理你,不想回家。”
墨時琛看著她。
他一貫覺得女人要真是一點脾氣都不鬧,完全不任性,那也挺無聊的,可女人真鬧起小孩子脾氣,也不比她正兒八經的生氣來的好哄。
他似笑非笑的提醒她,“墨太太,你別忘了,你在電話裡說了,我找到你你今晚就回去陪睡。”
她掀起眼皮,“那已經是上一件事兒了,你又惹我一次了,你自己不知道啊?”
墨時琛,“……”
他挑著起眉,沒有溫度沒有笑意的笑著,“我還以為是兩件,吻了你又不准你跟其他的男人單獨吃飯。”
溫薏不冷不熱,“你說我不倫不類不用算了?”
她好不容易心血來潮又閒的無聊的給自己換了個風格,出門前她原本很滿意心情也不錯,“偶遇”了很長時間不見的沈愈,還被誇獎了——
沈愈跟墨時琛不同,一般不開口夸人,但一開口就不會讓人覺得有水分。
這男人當頭就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墨時琛,“……”
夜晚的路燈下,他再次打量著她。
其實不用再看一次,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是眼前一亮,見慣了那個清冷又一絲不苟的溫薏,偶爾見她花心思穿搭打扮一下,休閒不失時尚,又帶著些小女人的嬌俏,新鮮且別有風情。
更重要的是,她這身看起來比在公司裡的,看上去年輕了三歲。
溫薏說他臉皮厚,他也的確自負過人,但他再怎麼自作多情也不可能把她的打扮理解成——是給他看的。
可想想有可能是給別的男人看的——
那就非常礙眼了。
雖然理智上他覺得目前不可能會有能讓溫薏專門裝扮一番才出門的男人出現,那姓沈的也是,可理智再怎麼清楚,他也沒法把這些冒出來的情緒全部壓下去。
他怎麼看,還是怎麼覺得礙眼。
男人有時候永遠不懂,女人打扮打扮是為了自己開心,跟他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了會兒,男人半邊臉隱在陰影裡,讓他整張臉看起來缺少一種真實感,但又多了些神秘和性感,“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給你買你就穿著一身大媽也穿起來也毫不違和的內衣,跟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冒出來的男人吃飯就知道拾掇自己,你還指望我,說你好看?”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