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更完整了
本來方淮找的是溫寒燁,如果由自己哥哥出面,這件事溫薏想應得應,不想應她至少也要意思意思的在墨時琛跟前提一嘴。
所以約見面吃飯這個事情溫寒燁還是應了下來,但他沒有親自到場,而是折中找了沈愈,既給了方家面子,也不至於為難溫薏。
…………
掛了電話後,墨時琛站在陽臺上把玩著女人的手機。
他神色幽深,晦暗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緒。
直到身後響起女人不悅的聲音,“墨時琛,你怎麼又偷偷拿我手機?”
他回過頭,看著頂著一頭稍顯凌亂的短髮的女人朝自己走來。
溫薏睡一覺醒來先是發現自己身側的男人不見了,然後習慣性的想拿手機看時間,摸了半天沒摸到,這才爬起來,在陽臺找到了他。
待她走近時,墨時琛順勢就一把將她摟入了懷裡,“睡飽了,還是被我吵醒了?”
她嗓音裡帶著初醒時的惺忪跟溫軟,“醒了,午睡睡太久也不舒服。”
他聽這軟軟的聲音,忍不住低頭去親她。
任由他吻了一陣兒她才又想起來,“你拿我手機了?”
他也不否認,“嗯,剛才沈愈給你打電話,我替你接了。”
“他找我有事嗎?”
男人不動聲色的端詳著她的神色變化,“他說Muse的事情是你哥哥看方淮的面子,你不想替她說完,可以不說。”
“哦……這個我猜到了。”
墨時琛眸暗了暗,“你哥跟你說了?”
“沒有,不過方家跟我們家一直有來往我是知道的,方淮如果想找人牽線肯定會找我哥的,沈愈最近才回國,而且我跟他很久沒聯絡了,他怎麼會直接找沈愈……而且你不知道沈愈這個人,他才不愛管這閒事。”
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不是多年不聯絡,這麼瞭解他?”
溫薏在他懷裡抬起了頭,盯著他英俊的臉看了一會兒,“你真的吃他的醋啊?”
墨時琛淡淡微笑,輕描淡寫,“二十八年都擦不出的火花,再給你們八十二年也擦不出,我只是對我太太身邊的異性例行掃除,無差別對待。”
雖然溫薏覺得他說的也的確是那麼回事兒,但就是看他這副好整以暇有恃無恐的德行礙眼,於是故意道,“那可說不準,沈愈別的不說,搭夥過日子最合適了,門當戶對,三觀契合,對彼此的習慣跟喜好都差不多瞭解,而且他人既優秀也靠譜,連婆媳問題都不會有……之前他一直在外面,如果真的轉業長居巴黎,要是沒有你……或者他早點回來了,我媽肯定想辦法湊對。”
男人身上捏著她的下巴,“你還越說越來勁了是吧?”
“我哥兩三年前還跟我開玩笑,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問我要不要親上加親,他給我當僚機,保準給我套路成功。”
墨時琛看她邊玩著他襯衫上的紐扣,邊這麼隨口一說的表情,眉骨跳了跳,眼底更復雜晦暗了。
這女人,工作上那麼精明,他還真看不出是個神經這麼粗的。
還套路,小蠢蛋,真不知道是誰在套路誰。
他又低頭去吻她,啞聲道,“太太,男人天生自帶狩獵屬性,喜歡一個女人就會下手,乖,別自作多情,他不喜歡你,有你哥幫你套路也沒用。”
又親了一會兒。
溫薏莫名擔心他低著腦袋來吻她,會不會牽扯到他那受傷了的脊椎,雖然她也不算矮的,但在他跟前還是矮了差不多二十公分,“你的傷沒事了嗎?”
“嗯,”男人神色自若的回道,“你再親會兒就沒事了。”
“……”
…………
墨時琛的傷在家養了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後他便回到公司上班了。
只不過醫生說了,雖然日常生活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但短時間內還是不能有“劇烈運動”,聽得男人當即就皺起了眉頭。
也不是說禁慾這麼點時間他就忍不了,只是他剛跟溫薏和好,又恰逢他受傷,正是培養感情濃情蜜意的時候,氣氛到了不能來一發,那太煞風景了。
而且偏偏就是他行動不便,溫薏還愈發猖狂的逗他了,把男人撩到硬得發疼的時候又找個機會跑了,惡趣到令人髮指,美其名曰誰讓你喜歡在床上折騰我,我就是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撩著撩著終於把男人給惹毛了,差點被他把腦袋按到腿間用方便的方式解決……
好在墨時琛是個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