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
見女人靜默的待在自己懷裡沒說話,他又蠱惑般的再低聲詢問了一遍,“歡歡?”
她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故作淡然的道,“洗澡,渾身都是汗,黏黏膩膩的真討厭。”
墨時謙低頭親了親她緋紅的小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後直接往裡面走去。
一起洗。
…………
池歡第二天睡到上午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來,她本來以為醒來的時候會那種熟悉又陌生的空虛和發慌所襲擊,但她睜開眼後便意識到了自己身在什麼地方,並且心情平靜無恙。
也許是牆上那被陽光包裹的笑著的大幅自己,也許是枕頭和被褥中屬於男人的氣息讓她覺得安心。
她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襯衫,鬆鬆垮垮的,昨晚洗完澡後嚷著要穿睡衣睡,墨時謙沒辦法拿了件他自己的襯衫給她蹂躪。
隨便伸了個懶腰,她眼角的餘光就瞥到床頭整齊擺放著的她的衣服。
上面還擱著一張字條。
她伸手拿過來看——
“衣服已經洗過烘乾,洗漱用品準備好在浴室,早餐在廚房,吃完給我打電話,車鑰匙在茶几上。”
字很有力度,不太正,也不特別的草,應該是偏草一點的行書。
她唇彎了彎,唇角翹起,掀開被子輕快的朝浴室走去。
…………
池歡在巴黎待了兩天,第三天搭乘傍晚的航班飛回蘭城,原因無他,她在話劇劇組雖然能請假那麼幾天,但也僅限於幾天,何況很快就要演出了,還有很多其他的準備要做。
在機場依依不捨的吻別後,她還是扯著他的袖子仰頭問了出來,“你什麼時候回蘭城啊?”
他手指摸著她的臉頰,眼神幽深,蓄著忱忱的笑意,低低的道,“很快。”
“那我等你。”
他唇角浮現出笑意,“嗯。”
她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叮囑道,“這次的事情不準再發生了,不准你以任何的理由跟除工作關係以外的任何女人吃飯,會面,或是任何的其他私下聯絡。”
他用含笑的嗓音道,“遵命。”
“我走啦,要想我。”
男人俯首,在她耳邊落下兩個低低的字眼,“愛你。”
………………
池歡回到了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