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的確是理解。
就因為太理解,所以他才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或許大概是因為,他骨子更是這種人,所以不需要一個跟他相似的女人。
…………
溫薏用臥室的電話撥了客房服務,讓人送了治療過敏的藥過來。
她以前的確也幹過明知道自己海鮮過敏卻還是吃的不亦樂乎的事兒,只是這些年一來她母上大人天天盯著她,二來工作不允許她任性。
她過敏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那些紅疹幾乎爬滿了她全身,挺不舒服的。
藥有口服和塗抹的藥膏。
藥膏有些地方她自己塗抹不到,就讓服務生替她塗抹。
抹完藥膏後服務生就出去了,那藥膏冰冰涼涼的,她晾了會兒就重新套上睡袍,抱著另一隻枕頭就開始睡覺,也沒管那男人有沒有聽她的話,或者有沒有離開。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Aleb按了門鈴後刷卡進來。
墨時琛坐在擺放在陽臺上的椅子裡,漫不經心的眺望遠處的海面,深沉淡靜,看上去像是在思索什麼事,又好像他其實什麼都沒想。
手支著腦袋,頗有幾分悠閒,也看不出焦躁或者憤怒。
Aleb恭敬的低聲出聲,“大公子。”
男人沒有回頭,淡淡的道,“她睡了,在臥室。”
Aleb語調不變,“大公子,有急事需要溫總出面,我不方便進她的臥室,能不能請您進去說一聲?”
墨時琛回過頭,眯起眼睛想說什麼,卻又突然止住了。
保鏢的確是不太適宜進入女僱主的臥室。
女人在床上的樣子多半衣衫不整,連bra都不會穿。
他起了身,邁開長腿走到冰箱旁,開啟櫃門從裡面拿了瓶水出來,然後才轉身走向臥室,沒敲門,直接擰開了門把便推門走了進去。
床很大,女人側身躺在中間,讓她的身形在視覺是顯得極其的單薄纖細。
他在床尾站了一會兒,才轉了方向走到了床頭的旁邊。
冰涼刺骨的溫度貼上她的肌膚,溫薏一下就從睡眠中驚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迷迷瞪瞪的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幾秒後才遲緩而迷茫的轉頭,看向逆光而站的男人。
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摸了摸自己的臉,沙啞不悅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