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馮留下來,替您服務服務?”
“那倒不必了,你忙你們的吧。”古首長笑著又向其他人道,“你們也都散了吧。”
謝俊滿嘴不是滋味,陸漸紅這招猴子偷桃使得漂亮啊,都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樹才剛剛栽上,陸漸紅就坐到大樹底下了,為人作嫁衣裳的感覺真特麼的不爽啊。
馮俊忙不迭地出去開啟一號車的車門,謝俊上車的時候忍不住向後掃了一眼,看到陸漸紅正陪著古首長,也不知說了什麼,古首長髮出笑聲,心裡氣是不打一處來,把車門關得非常響。
開車的小李吃了一驚,謝書記向來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今天有這麼情緒化的動作,顯然是動了真火了。
“小馮,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謝俊發問了。
馮俊從副駕駛的位置上側過身子:“起因還是王秘書長。”
馮俊自然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找了個大靠山,就目中無人了,他也不想想吃的是誰的飯,端的是誰的碗。你想找靠山,沒錯,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明知謝書記,還無動於衷,是不是太不把領導看在眼裡了?”
謝俊的目光裡閃過一絲厲芒,馮俊低聲道:“謝書記,還有個情況要向您反應一下。江塔縣建業鎮黨委書記被人舉報受賄,縣紀委對他進行了調查,王惠居然干涉了縣紀委的調查工作,強硬地要求縣裡放人,這個行為的性質非常惡劣,干擾司法公正。”
謝俊微微點了點頭:“這事你去辦吧,振英書記那邊策略一點。”
王惠回了去,心頭有些沉甸甸的,雖說有了充足的思想準備,但是畢竟這裡的省委書記是謝俊,不是陸漸紅,而且今晚是徹徹底底地把人給得罪了,真不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日子。
愛人見王惠神情凝重,柔聲安慰道:“王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王惠笑了笑:“沒事,我喝了不少酒,頭有點暈,我去洗澡。”
剛剛脫了下衣服,還沒來得及放水,愛人在外面叫了起來:“王惠,電話,歐陽省長的。”
王惠跌跌爬爬地光著身子奔出浴室,接通電話,恭敬地道:“歐陽省長。”
歐陽金耀在電話裡笑得很大聲:“王惠啊,幹得不錯,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沒有魄力的人,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大,敢跟謝俊叫板。”
“歐陽省長,我……”王惠誠惶誠恐,也不知道歐陽金耀的這個電話是個什麼意思,趕緊申辯,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歐陽金耀打斷了,“我知道你的心情,明天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情交給你辦。”
放下電話,王惠幾乎忍不住要跳起來了,在此之前,別說省長親自打電話來了,就是進他的辦公室也被擋了幾次駕,不曾想今晚無心插柳,居然獲得了歐陽省長態度上的轉變,這意味著他將迎來在省政府的第二春了,雖然不知道將來會怎樣,至少不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了。
王惠確實有這樣的擔憂的,省長歐陽金耀對他有點感冒,現在又得罪了謝俊,他真擔心自己扛不下來,現在好了,總算有一方能夠作為後盾,也不算是孤軍奮戰了。
陸漸紅和古首長坐到了1111廳邊上的一個茶室裡,茶上的自然是烏溪極品,雖然不是中南海特供,但是也足以與其相媲美了。
古首長品著茶,很是感嘆地道:“小陸啊,咱們也有好些年不曾見面了吧?”
陸漸紅道:“想不到老首長還很掛念我。”
古首長微微一嘆道:“當年的事情不提也罷了,雖然我已經不怎麼過問政事,但是你的表現不讓人注目也不行啊。”
陸漸紅為古首長的杯子裡續了點茶,笑著道:“惹人注目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古首長淺淺地笑了笑:“當年有很多事情我也看不開,等離開了才發現,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走自己的路,你現在就在走你自己的路。關鍵時刻,仍然一心想著工作,不為其他的事情所擾,這份心境和淡定是常人所不具有的。”
陸漸紅道:“其實我只是想實心實意地做一些事情,以前職務和級別都低,只能衝在第一線,現在也輪不到我了,但是初衷並沒有改變,至於那些身外之事,一切隨緣吧,當爭取則爭取,是強求不來的。”
古首長道:“世間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很多因素綜合在一起的,作為領導人,膽識、魄力、手腕缺一不可,有的時候無情、冷血甚至於狠毒也需適當而為,這個世上,永遠沒有絕對的公平,就像一個地區、一個國家乃至於一個世界,平均主義是永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