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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漸紅說了春節之後兩會的工作,由他牽頭,協同人大政協做好這項工作。
周百鳴道:“這是常規動作,一定辦好。”
陸漸紅點了點頭,道:“百鳴書記,春節過得可好?”
見陸漸紅跟周百鳴開始拉家常,成昌懷也不多待,唱了個諾先行離去。
周百鳴微微嘆了一口氣道:“自古便有年關之說,每年都有春節,都是那個樣,沒有好壞之說,陸書記你呢?”
陸漸紅笑了笑道:“我這個春節過得比較有意義,給我媽做了個八十大壽,也挺累人的,不過看到老人家高興,做子女的也安慰很多。”
周百鳴怔了一下,道:“陸書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吱個聲,咱們也好去慶祝一番啊。”
“家裡的事情,有什麼好宣揚的,你要是去了,那其他人不得要去?動靜一鬧大了,我這個收受禮金的帽子就算扣上了。”陸漸紅故意這麼說,打量著周百鳴的神情。
周百鳴道:“話是這麼說,可是一場同僚,你也太不厚道了。不行,今晚你得請客。”
陸漸紅笑著道:“好你個百鳴書記,過年這麼長的假期,你還沒吃夠啊?”
周百鳴哈哈笑道:“別人的是吃夠了,可是你這個大書記的怎麼也吃不夠啊。”
陸漸紅笑了起來,忽然道:“對了,我在老家遇到一個人,叫邱禮讓,現在是江東省的副省長。”
周百鳴的臉上顯出一股不以為然的神色來:“邱禮讓?他啊……嘿嘿……”
“怎麼了?”陸漸紅不動聲色道,“我跟他聊了一陣子,說是你黨校時期的同學,關係還好得很吶。”
“好,好,是挺好。”周百鳴嘴上怎麼說,但是眉宇之間似乎跟他大有過節的模樣。
陸漸紅不由奇道:“怎麼了?有故事?”
周百鳴笑了笑道:“都是以前的陳年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陸書記如果有時間有興趣,倒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原來周百鳴當年跟他一起在中央黨校參加廳級幹部培訓班,兩人同住一個宿舍,由於沒有什麼利益衝突,關係確實挺好,結業的時候,周百鳴寫了一篇論文,很得導師賞識,說會把這篇文章發到內參上去。
周百鳴自然明白文章在內參上刊登的意義,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文章是發表了,只是名字不是他,換成了邱某人的名字,當時他就很奇怪,去問導師是怎麼回事,不曾想導師對其鄙視已極,後來他才知道,是邱禮讓在那導師面前說這篇文章是他寫的,周某人是在剽竊。
第3394章疑竇叢生
陸漸紅聽了,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百鳴書記啊,你可都是副省級的領導幹部了,這麼點小事你還記在心上吶?”
周百鳴笑了笑道:“事情過去不少年了,當時有點氣憤不平,現在想來確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提起來才說說罷了,不然真忘的差不多了。”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周百鳴便起身告辭,在周百鳴離開之後,陸漸紅的笑容便消失不見了,從周百鳴的話中可以看出一點,邱禮讓所說的跟周百鳴關係很好,恐怕是虛言,而且周百鳴似乎真的並不知道自己在洪山為老媽辦的壽辰喜宴的事情,那麼邱禮讓的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呢?
陸漸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到底是誰在說謊?從目前來看,很難斷定。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有人給邱禮讓遞了話,陸漸紅所想不通的是,邱禮讓在被遞了話之後,為什麼又向自己和盤托出。
陸漸紅一直信奉一點,凡事都有動機,做飯是因為肚子餓,喝水是因為口渴,那麼邱禮讓的動機是什麼?要知道陸漸紅跟他僅僅一面之緣,如果說賀子健的行為刺痛了邱禮讓的心,這個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也情有可原,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邱禮讓完全不必跟自己說什麼,可是邱禮讓反而把這事告訴了自己,所以陸漸紅判斷,確實是有人跟他聯絡了。
當然,陸漸紅也絕不會認為邱禮讓僅僅因為與自己的一面之緣,就對自己死心塌地了,別說他是一位副省級的領導幹部了,就是平民百姓也不至於此,況且自己這個領導根本夠不著江東的那一片大海。
陸漸紅皺著眉,在紙上寫下了“動機”這兩個字,然後便託著腮靜靜地看著。半晌,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正要把游龍海叫進來,這才想起游龍海被他安排了其他的工作,便打了個電話給成昌懷,讓他備車前往市政府。
李冬根聽說陸漸紅的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