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聽在陸漸紅的耳朵裡還真讓他全身有種被電流流過的感覺,不由想起了那一晚頗為旖旎的風光,其實梅夏的舌頭還是很滑膩很柔軟的,帶著點酒香的體味很是惹人意動,如果不是當時自己還殘存著一絲清醒,恐怕就要鑄下大錯了。
見陸漸紅不說話,有些失神的樣子,梅夏不由道:“陸書記,你在想什麼?”
“哦,在想那晚。”陸漸紅隨口這麼一答,隨即一呆,我擦,今天表現太失常了吧。
梅夏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她已經猜到當時陸漸紅根本就沒有睡著,很是無地自容,垂著頭叫了一聲:“陸書記,你壞死了。”
陸漸紅不由苦笑,如果再像這樣下去的話,難免失了腳啊,正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哇哇叫了起來。
阿彌陀佛,這個電話來的可真及時,梅夏卻是惱恨不已,這他媽的誰啊,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陸漸紅接了電話之後,沉默了下來。
梅夏見其神情不對,不由問道:“陸書記,怎麼了?”
“沒什麼。”陸漸紅站了起來,說,“梅書記,我先走了。”
“等一下。”梅夏猛地撲了過來,從背後環住了陸漸紅的腰。這個大膽舉動讓陸漸紅吃了一驚,不由道:“梅書記,你不要這樣。”
梅夏沒有鬆開,將臉貼在了陸漸紅的背上,幽幽道:“別說話,讓我好好感受一下你。”
陸漸紅心中微微嘆了口氣,握住了梅夏的手,道:“梅夏,這樣不好。”
“我不管。”見陸漸紅的拒絕並不堅決,梅夏執拗地環緊了那個強壯的軀體。
感受著梅夏高聳而柔軟的胸部擠壓,男性荷爾蒙在陸漸紅的體內快速拒絕,剎那間陸漸紅有種快要爆炸一般的感覺,久未洗衣服的陸漸紅面對一個自己並不討厭反而很有好感的成熟女性的誘惑,想要堅決抵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陸漸紅啞著喉嚨道:“我真的要走。”
梅夏聽得出他強行剋制的辛苦,她喜歡的是陸漸紅的人,並不是以上床為目的,便緩緩鬆開了手,道:“陸書記,你相信我嗎?”
陸漸紅轉過身,看到的是一雙清澈明亮而不帶任何情慾的眼睛,心頭頓時為之一清,點頭道:“我信。”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梅夏幽幽道,“讀大學的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找一份穩定安逸的工作,找一個體貼我愛我的人。可是事與願違,畢業以後,工作很難找,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考了公務員,從此踏上了從政之路。當時我還只是一個小辦事員,認識了我的前夫。隨著工作的越來越忙,任務越來越重,壓力越來越大,家庭也變得越來越不重要,前夫的小心眼和心理的不平衡,以及工作上的忙碌,讓我的兩個願望全部落了空。沒有朋友,又不想找家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梅夏苦笑了一聲,“陸書記,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呢?”
陸漸紅很是同情梅夏的遭遇,誰能想得到一個廳級幹部在風光的表面背後有著如此辛酸的心態?不由道:“梅夏,人活著不管是為了什麼,都要向前看。悲觀活一輩子,樂觀也是一輩子,好好珍愛生活,面對生活,享受生活,這才不枉到世上走一遭。更何況,你是個國家幹部,你的責任更加重大,壓力人人都有,但是必須頂住壓力,生活中的也好,工作中的也好,都要學會去面對。”
第1018章借力打力
梅夏沉默著,似乎是在咀嚼著陸漸紅的話,不過短時間內是難以釋然的,便笑了笑道:“陸書記,你不會笑我吧?”
陸漸紅是個很感性的人,看著眼前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女人,忍不住憐惜大動,道:“以後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向我傾訴。”
梅夏很感激地道:“謝謝你。”
陸漸紅明知這樣下去極有可能是玩火自焚,但是他實在不忍心自己的下屬對人生絕望,笑了笑說:“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梅夏將陸漸紅送到門口,忽然之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這裡並不是辦公室,而是她的家。而她,正在送自己的丈夫出門。
陸漸紅出了門,立刻打電話給丁二毛,要他備車,去省城。
這幾天,陸漸紅頻頻去省城,簡直到了快噁心的地步了。媽的,乾點事情真他孃的不容易,這來回流竄,難道不是資源上的浪費嗎?
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既然改變不了環境,那就只有去適應環境。
懷著這種不爽的心情,陸漸紅坐著車駛出了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