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他臉色非常不好,兩人低下頭,戰戰兢兢的道:“那位小姐醒了堅持要分開,我們倆真實攔不住,她還說她不認識您,說我們一定是搞錯了。”
左展峰轉身正欲追進來,卻被其中一女護士叫住:“那位小姐剛方才走,奇異了,先生你剛剛沒看見她嗎?”
醫院一樓,一個少女緩緩從角落走了出來,她身上套著一件超大號的工服,罩著她小小的身子,只顯露一截小腿,頭上帶著一頂工裝帽。她環顧一眼周圍,肯定沒有什麼要挾,才鬼頭鬼腦的出了醫院。
少女一路加快腳步,直達公交車站,這才坐下來長長的鬆了口吻。
凌倩兒瞅了瞅身上的衣服,她隨手一拿就穿上了,也不知是誰的衣服。
“小偷,我的衣服!”
忽然,一個大媽怒吼著衝她跑來。
再接著,她隨地撿起一塊石頭向她砸去,堪堪砸在她的額頭上。
凌倩兒本想把衣服脫下來還給她,但鑑於大媽太凶神惡煞!她站起身的第一個反響就是,跑!
大媽見她要罵,愈加急了,直接脫下鞋子,能砸得都統統向她砸過去。
凌倩兒逃竄途中,被鞋子易拉罐石頭砸到了不少次。偏偏身後的大媽還不解氣,照舊窮追不捨。最要命的是,固然大媽曾經發福了,但照舊跑得相當快。
凌倩兒病未康復,跑著跑著慢慢有些跑不動連帽子都掉了,她堅持跑了一會兒,真實跑不動了就停在原地喘氣。但她回頭瞅一追上本人,只能不要命的繼續跑。但無法,她真實沒力氣再跑,只能彎著身子,站在原地氣喘吁吁。
“完了完了…。!”凌倩兒苦著一張小臉,煩惱不已,她不應該不經過他人同意亂拿他人東西,這就是慘痛的經驗!
一輛法拉利自她身旁經過,男人看了一眼反光鏡,卻看清了被追女人的臉。
凌倩兒?!
男人猛地拉住手剎,響起鋒利刺耳的剎車聲。接著,他忙將車倒回女人身旁,沉聲道:“上車!”
聞言,凌倩兒猛地看向來人,弗蘭克?!
似乎是見到救星,她一溜煙的鑽進了車裡。
法拉利很快再發起,將大媽遠遠拋在車後。
凌倩兒趴在後座,看著大媽還在奮力追逐,既覺得有驚無險,又覺得好羞愧…。
好久,她一臉黯然的轉過身,將身上的工裝服脫了下來。
凌倩兒將工裝服摺疊好,決議改天偷偷的還給大媽,否則她真實是良知不安。
“弗蘭克,謝謝你,你又救了我!”驀地,她揚起小臉笑意靨靨道。
弗蘭克看了一眼後視鏡對上她亮堂的眸,微勾唇角:“嗯,沒想到第二次遇到你又是這種場所。”
“呃,我…。”凌倩兒有些為難,她忽然覺得本人好丟臉,被同一個人看見兩次本人最為難的場景。
“我很奇異,像你這樣身子小小看上去很乖的女孩為什麼總會被人滿街追?”他溫和的笑了笑,藍眸瀲灩。
凌倩兒無言以對,只能乾笑兩聲以作答。
人生彷彿就是這路邊的景色,你每走一步,都會看見不同的景色,它總在變化。世界,人生也是如此,每一秒都是新的開端。
其實,她完整能夠重新開端…。
“在前面那停下吧,我家離那不遠了,我本人能走回去。”凌倩兒拍拍弗蘭克的後背,莞爾一笑。
弗蘭克回以她溫和的笑意,紳士的替她拉開車門:“嗯,這麼晚了,當心。”
“你也要當心開車,再見,救命恩人!”凌倩兒揚起唇角,一雙美眸在夜色中晶燦閃亮。她站在原地,目送他驅車分開。
回到家,她才發現本人沒有鑰匙。但小寶曾經睡了,她不想打攪他,而且叫醒他肯定免不了一頓臭罵!
凌倩兒瞅瞅周圍,也沒發現有哪裡能坐,最要命的是天又熱了起來,站在外面好多蚊子在吸她的血!
她苦惱之際忽然想起正事,凌倩兒一咬牙,撥通了左展峰的電話。
“喂,左總,我想…”
她沒來得及說完,便被男人粗魯的打斷:“該死的,你敢跑?你如今在哪裡,我來找你!”
“找我幹什麼?我覺得我們還是離…”
“離婚”兩字未說完,電話那端忽然呈現結束通話音。
凌倩兒不解的蹙眉,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她怔怔的看著手機黑屏半晌,為什麼她連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