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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她想,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整個人就會被壓在鐵架子下,受傷的可不僅僅是手了。應該會癱瘓在床。

動動手腕,除了痛沒任何感覺,醫生說等傷口好了後才會慢慢恢復。那意思是現在這隻手沒法工作。蘭甜兒就靠它吃飯的。故此,只能回公司報備。陳菲早已經從王平那裡知道了,她叮囑多休息,這屬於工傷,公司會負責。

阿素一臉擔憂地送她下樓,並叮囑別忘了吃消炎藥,按時去醫院換紗布,不能碰水。雖然有點像小話癆,不過蘭甜兒心裡聽著很受用。

剛走出公司就看到商丘澤從車上下來,西裝筆挺,身姿頎長,表情深諳的看不懂,諦視走出來的蘭甜兒,然後視線落在她包紮著紗布的手上,濃眉緊蹙。

那冷漠的眼神刺向蘭甜兒的時候,她都恐懼是不是自己幹了什麼得罪他的事。

“他怎麼會在這裡?”蘭甜兒頓住腳步,小聲問著身旁不說話的阿素。嚴重懷疑內心的直覺。女人就這點狠。

“就是啊,怎麼這麼奇怪?”阿素也同樣不解的回視她。

“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無聊。”

阿素被那眼神逼地很不好意思,硬著頭皮點頭承認是她乾的。但是她總不能說是商丘澤讓她這麼幹的吧?那寧願得罪蘭甜兒啊!

蘭甜兒被她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有這樣的友誼同事總有一天被賣了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等著絕交吧!”

上了車後商丘澤什麼話都沒說,封閉的車廂氛圍冷的都快把蘭甜兒凍死了。也只不過初秋,不是麼?幾次轉臉看向商丘澤的側臉,線條稜刻冷硬地讓人不敢開口。

剛坐上車商丘澤越過她的身體系安全帶時,如果以往蘭甜兒肯定會拒絕,現在反抗的話只能是找死的感覺。

百無聊賴的她,視線落到商丘澤的手腕上,挨著白邊袖口旁的手錶已另換。其實只要說一聲,就算讓她把手錶千里迢迢送到他身邊也是可以的,沒必要再多買一個吧!

奢侈到讓人咋舌。

到家後,蘭甜兒直接進了房間找出抽屜裡的手錶遞給商丘澤。後者的眼微垂,接過,又放在一邊,說:“怎麼受的傷?架子不可能好端端地偏往你身上砸。”

“怎麼你說的好像是人為似的?工程部的人我都認識,他們也沒必要害我吧!你想多了。”蘭甜兒不以為意。說不敏感也行,她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商丘澤沒有再問,只是眼神深邃銳利,似藏著鋒利的劍。

從蘭甜兒住處出來後已是很晚。這時商丘周的手機響起,他接聽,臉色無情無緒,沉默地聽著對方調查來的結果。

“就算當初和金行長是互相利用,也有幫忙的價值,我並不想趕盡殺絕。複製一份他貪汙的證據給他送過去,這樣的警告,只此一次。”掛了電話,手機扔一旁。

商丘澤是正經的商人,在他權勢遮天的背後,自然有家養的保鏢能手,替他解除一切麻煩事。一般不會用到他們,除非在逼不得已時。他的司機就是其中的一位。

金蕾回到家之後就被他的父親狠甩了一個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眼神的不可思議。

“我做錯什麼了你要打我?”她質問。這樣的事可從來沒有過。

“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原來商丘澤手上一直有我貪汙的證據,他倒留了一手。你去整他的女人,他反過來咬我一口,你是想讓我坐牢?”

“我並不知道這些。而且憑什麼說是我整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受傷了就是我弄的?商丘澤這是過河拆橋,他利用了我們家,失信我與他的婚約。”金蕾怒叫。修養盡失。

金行長也是悔恨啊,與虎謀皮,怎麼會有好下場,更別說像商丘澤城府那麼深的人。說說自己年齡比他大那麼多,居然還鬥不過,不易歸不易,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去抓他的把柄,以防後患呢!

“你去跟他說過河拆橋,他就算拆了,你能拿他怎麼樣?婚約也只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你就當真,把你的心都給他。那麼多年他可看你一眼?想要爬上他這座金山的女人不止你一個,不動點腦子是不行的。欲速則不達你不懂麼?還把出事的地點安置在自己的房子裡,別人不找你找誰?”

是的。她確實是買通了蘭甜兒公司工程部的人,就等著找個確切時間把她拉過去,事情一躇而就,不費吹灰之力。外人看來這絕對是工傷,沒想到商丘澤那麼敏感。

金蕾把所有的委屈和恨意都加諸在蘭甜兒的身上。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