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切慰問;還有一部分是個中國文化展覽會,在學校的室內展廳辦,國內來的領導和其他國家的學生都可以來看。”
“是這樣啊。那這些前期的準備工作,誰來做呢?”
聞言,雲宇樹立馬笑了:“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目的,領導們把這事交給我了。我也是剛剛得知舉辦的具體日期,這不忙著來找幫手嗎?”
我恍然大悟,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原來你急急忙忙跑來陪我,是想讓我幫你做事的呀?”只要不是單純地獻殷勤,我便會少一些負罪感。
雲宇樹爽朗笑起來:“是,也不全是。”
“說得這麼玄乎。”我露出欣慰的表情,問他:“那具體舉辦日期是多久?”
“12月24日,就是平安夜那天。”
我在心底算了算,24日,離穆薩的婚禮剛好只有一個周,我的確應該多找些事情來充實自己。
“那好吧。”我很快答應了他。
雲宇樹有些驚訝:“快期末了,事挺多的,你都不問問你需要做什麼就答應了?”
我笑了笑,睫毛不由自主地垂下,語氣卻是黯然的:“就是希望事情多一些,越多越好。”
聞言,他的腳步突然停滯。
我有些奇怪:“怎麼了?”
雲宇樹凝視著我,表情嚴肅:“汐汐,老實說,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我一怔,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雲宇樹緊接著剖白道:“有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我願意幫你分擔。”
他似乎總有一種迫不及待替我分憂的想法,可我的憂,又怎是他能夠分擔得了的?
時間和新歡,都能夠讓人忘記一段感情。只是在這個難以割捨的當口,我提不起絲毫的興趣和勇氣去再尋一個新人,唯有用時間逐漸稀釋。
“沒事。”我眨眨眼,抬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真的沒事。我只是手機壞了,心疼錢。”
這話剛說完,我們就走到了手機修理的店門前。
經過檢查,雖然螢幕摔碎,但內部零件都未損傷。我急著用手機,就在一旁等著店員給我換好了再走。修理結束,雲宇樹堅持替我付了款,大概是聽了我方才心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