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兒自然會被平平安安的送回來。”章閻澤說道。
這些老一輩的事情都過去了將近二十年了,可章閻澤回憶起來卻覺得過去的事情在現在重新上演了,只不過是舞臺上的演員換了人。
“所以殷叔就沒去參賽,那他的妻兒不是應該沒事的嗎?”寧玥曦搞不明白了,殷叔都已經按照他的要求做了,為什麼他的妻兒還是不在了。
“對方不止想殷叔這一次比賽參加不了,還想讓他徹底的廢掉。殷叔的妻兒回來時乘坐的車子是有人動過手腳的。那天很巧的下了雨,路滑,一大一小當場就沒了。”章閻澤皺著眉頭說道,殷叔那會兒幾乎都快廢了。
章閻澤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你有想要守護的人,不想讓這個人受到一絲的傷害和委屈,那你就得變得特別的強大,強大到沒有人能承擔得起你的怒火的地步才可以。
“太惡毒了!那個人最後不會得了廚神的稱號吧?”寧玥曦生氣的問道,從照片上看,殷叔的孩子當時也就五六歲的樣子,都不能用惡毒來形容對方了,簡直是喪心病狂!
“當然不可能,即便是沒有殷叔,還有許多其他的高手參加比賽,他一個半吊子的怎麼可能贏。”
“那殷叔的師弟現在在做什麼?不會在哪個大酒店當廚師吧?”如果是真的,那她以後堅決不會去那家酒店吃飯的。
吃那種黑心廚師做的菜,寧玥曦怕自己會食物中毒。
“在監獄裡呢,綁架再加上故意殺人,這輩子是出不來了。”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是有機會判死刑的,可是章閻澤的爺爺在這裡面動了點手腳,改成了無期。
章老爺子不是多善良,他只是覺得死亡太容易了,讓那個人一下子就解脫了。可是,憑什麼?
他要讓他一生都失去自由,在鐵窗裡看著外面的藍天,卻也只能是看著。
肉體上的折磨和心靈上的折磨,章老爺子選擇了後者。
“殷叔今年快六十了吧?”寧玥曦問道。
“五十八。”章閻澤給出了一個準確的數字來。
“你和殷叔也差著好幾十歲呢,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寧玥曦問這句話純屬是好奇,難不成兩個人是忘年交?
“殷叔是我家的鄰居,我和殷琪,也就是殷叔的兒子同歲,當年一起長大的。”章閻澤說道。
寧玥曦明白了,殷叔這算得上是移情作用了,他看著章閻澤的時候應該會想,如果他兒子還活著,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是會繼承他的廚藝,還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我會做菜就是殷叔教的。”章閻澤說完就站了起來,去把烤好的串兒接過來,順便付賬。
寧玥曦還在感嘆章閻澤的廚藝的來源的時候,她已經被章閻澤牽到了一輛車子前。
車子都開始行駛了,寧玥曦才發現這是章閻澤的車。這男人果然矯情,剛才的計程車坐的不舒服了,直接就叫了家裡的司機來接。
“等下回到家裡,什麼都別說,就說我帶你出來吃飯了。”車子快到家的時候,章閻澤囑咐道。
寧玥曦想,章閻澤應該是不想太多人知道殷叔的事情,很是乖巧的點頭說好。
“還有,如果下週發生什麼事情,我希望你都能相信我。”章閻澤思來想去的,還是決定給寧玥曦先提個醒兒,不然到時候她真的以為自己不信任她,一個生氣再跑丟了可怎麼辦?
章閻澤就沒想想,萬一寧玥曦沒聽懂他此時的暗示,或者聽過就忘了呢?
“好。”寧玥曦暗自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章閻澤這兩天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和自己強調這一點了。
章閻澤本想再多說幾句的,但車子已經停下來了,時間也不早了,這一折騰都快到十二點了。
來日方長,他也沒必要非得現在把話一次性說清楚。
回到家裡,三個房間都還亮著燈,寧玥曦把帶回來的烤串兒和醬牛肉往客廳的茶几上一放,完全不考慮擾民的問題,直接大喊了一聲:“起床吃夜宵,一起變胖子了!”
“什麼夜宵,章總又給我們買什麼好吃的了?”最先從屋子裡鑽出來的是濛濛,作為一個標準的吃貨,她決不會放過每一次吃的機會的。
“肉串和魷魚。”寧玥曦答道,濛濛已經撲向了餐桌。
戴玲玲也緊隨而來,唯有邵傛綺的房門,依舊是緊閉著的,寧玥曦想要上前去敲門,卻因為莫名的想到了章閻澤的話而止步不前。
“濛濛,你去叫下傛綺。”戴玲玲一邊解開袋子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