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刑麗可不甘心,立即嚷道,“胡說什麼啊!誰不知道你們兩早就姦情果果,裝什麼裝啊!”
顧寶荷叫了起來,“刑麗,你別血口噴人。我和阿衝再清白不過了,我們也是來實驗室繼續做實驗的,和你們一樣,都不想辜負了蓮盈的期待。她現在還在住院,身子也不知道恢復得怎麼樣了。好歹大家都是同學,請你們留點兒口德,也算是為蓮盈好。”
這女人!竟然拿著雞毛當令箭,厚顏無恥說是為了同學好。簡直了!見過虛偽的,沒見過眼前這隻虛偽得都掉渣了,人渣啊!
王曉麗立即問,“那剛才咱們敲了那麼久的門,你們兩為啥一直不開門。要真沒做什麼虧心事兒,好歹吱個聲兒啊!”
“對啊對啊,你們是藏了什麼鬼,不敢開門,又不敢吱聲兒。該不會……”刑麗欺上次,就想撩顧寶荷的衣領兒,但給顧寶荷擋掉了。
周衝立即將人護在身後,義正嚴辭地辯護民,“寶荷的項墜掉了,我們剛才在地上爬著找,本來以為可以很快找到,哪知道一直沒找到,你們就開始敲門了。這實驗室裡那麼多試管玻璃瓶子,燈也沒開,我們當然不敢胡亂跑。”
“那你們為什麼也不吱一聲兒啊?”王曉燕追問。
“我們有開口,但是你們敲門的聲音實在太大,是你們自己沒聽到吧!”周衝繼續辯解。
“胡說,你們就是做賊心虛,不知道在這裡搞什麼基呢!”刑麗大膽嘲諷。
“刑麗,你給我放尊重點兒!”周衝氣得大吼。
李思倫突然說,“周衝,你的褲襠……”
這話一出,女孩們順著李思倫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朝周衝襠下看去,周衝下意識地就併攏雙腿,想伸手去擋,顧寶荷伸手想阻止,但這動作已經被所有人看清了。
顧寶荷大叫委屈,“古老師,你千萬別誤會。我們剛才真的是在修電閘,而且,我那個項墜對我非常重要,那是我母親送給我的。我……你們要怪都怪我好了,這事兒跟周衝同學沒關係的。都是我自己任性胡來……”
古老師擰眉看著這一切,竟然沒有打斷幾人的對質。突然,窗上又傳來一聲響,眾人看過去,原來是那被砸裂了的玻璃窗冰口了,掉下來幾塊玻璃渣子。
古老師便想上前檢視,但才跨出第二步時,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絆到,低頭一看,一個灰色布團帶著藍色圍邊的,他彎腰拾起來,一抖落,臉色大變。
與此同時,旁邊的辦公桌那兒,上不知是不是風吹過,啪嗒一下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