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連那點兒實習獎金都要昧下,這貪得簡直沒誰誰了。”這正是那日發現自己的神識隨水走的新能力時,偷聽來的。
“你說什麼?!”曹英一聽臉唰啦下漲紅了。偏她平日都是厚臉皮的,沒料到到了小任家竟然時時都破功。
也的確,沒誰誰了。
眼見著要鬧個不可開交,顧寶荷忙救場,“我們都是誠心而來,希望蓮盈你也誠心相待,摒棄前嫌。”
任蓮盈反唇相譏,“敢問,咱們有啥前嫌呢?”
顧寶荷垂下眼,狀態放得很低,“蓮盈,我今天其實是來誠心道歉的,以前咱們在學校時關係都挺好的,很談得來的。您……不會都忘了嗎?”
關係好?呵,那都是某人裝白蓮裝的好伐!
談得來?鬼知道這人為了接近自己,故做討好說了多少虛偽的話。
顧寶荷語聲哽咽地敘述著“想當初”的姐妹情,讓不知情的人聽著多少還真有點兒動容。
小任奶奶聽得也有些疑惑,回頭看了看孫女兒,就被任蓮盈輕輕搖頭給堅決否決了。
“……蓮盈,我沒別的可求,只希望我們不要再繼續誤會下去,能夠回到當初……”
真受不了了啊!
“顧寶荷,其實我滿好奇的!原來當初我們在津城,就是同城校友了啊!可惜我當時讀的是女子寄宿學校,不像你讀的是男女混和雙打。我整日忙著高考學業和家族藥物知識,表姐你交友廣泛,講義氣的朋友是一打一打的,就拿當天那位第一個撲上去救你的陳東東同學來說吧,就讓人好生羨慕。算起來,我初中那幾年,可沒有一個這樣捨身忘己的發小呢!”
顧寶荷一聽,楚楚可憐就有些裝不下去了。
任蓮盈當沒見那瞪眼兒,“表姐你練得這般楚楚動人八面玲瓏的技術,做表妹的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蓮盈,你……你不要胡說。東……陳同學那天只是碰巧家族聚會也在九龍閣那裡,我們只是意外撞見……”
得,這感覺真是越描越黑了。
最重視名聲的大任奶奶顧水芝的臉色沉了下去,冷冷地瞪了顧水華。彷彿在說“看你教出的好女兒,和你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