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似乎有些不對勁兒,還是體諒地表示了隨意。
任蓮盈沉思著,抱著花就往外走。其實她現在也不適合聞這東西,不過關係也不大了。當初她去西田藥圃時就發現,自己已經不會再對花粉這些東西過敏。
不過她還沒有走出去,就被一道人影撞了進來,來人竟然正是孫寶荷。
“任蓮盈,是不是你!”孫寶荷一看任蓮盈果然在這裡,她是剛才路上拉到一個人問過來的,“是你使了手段,才讓他們辭退我的,對不對?姓任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歹毒?”
“我歹毒?呵,孫大小姐,你在說笑吧!”
“我……”孫寶荷當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向屠崢開過槍的事兒,“你是承認了,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我真是想不到,一向清高自傲的任大小姐,只憑實力說話的人,竟然也會使這種以權謀私見不得光的手估。”
任蓮盈已經聽出來了,立即想到了之前華苓給她說的話。想必,剛才開會應該就是做這些安排的,自己晚了一步,沒想這個瘟神就跑來了。
“呵呵,憑實力說話?孫小姐,你覺得你是憑實力進入華協的嗎?如果現在把你辭掉的話,那也很正常。畢竟,真金是不怕火煉的。怕就怕,某人連普通金屬都不如,根本就是一繡花枕頭大草包!”
“任蓮盈,你說什麼?你才是草包!你有膽的再說一句!”
孫寶荷被一激就情緒激動起來,大吼大吼的同時,就伸手去推攘任蓮盈。
床上的白靜看著只得不住地勸說,可是陷入情緒激動中,把她也當成對手的孫寶荷根本不聽不顧,看到任蓮盈懷裡抱著鮮花,伸手就去搶,想的就是將東西砸任蓮盈臉上。
任蓮盈也沒只是緊了一下,就突然鬆手,讓孫寶荷一個不察抱著花就朝後跌去,嚇得大叫一聲,花枝隨著慣性搖曳之間,上面的水珠就撲了一臉一嘴,迷了她的眼。
她跌坐在了後面的沙發上,氣得直喘,掙扎起身就往任蓮盈身上砸花。
“寶荷,你在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