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犬雖然不用打理皮毛,不過它排汗快,和人有些雷同,需要隨時補充水份。”
一個男醫生立即拿了瓶葡萄糖來,但仍是立即縮到了一邊。
剛才那個抱怨的女護士看著任蓮盈的表情有些怪,突然就叫起來,“啊,你是去年那個ICU女學生吧?你是不是叫任……什麼蓮的?我不是認錯了吧?”
原來還是個老護士啊!
任蓮盈笑笑,給狗狗喂水,狗狗似乎十分親暱她,不時地拿頭撞撞她的手。這會兒狗的主人也忙道謝。
任蓮盈向護士點頭,“是,我叫任蓮盈,您當初護理過我嗎?有勞了。對了,這隻狗剛才衝出來,似乎也是因為你們對它的主人大聲訓誅,可能它有些不高興,就故意使氣嚇你們一下,其實它很溫順的,不會傷人。對吧,大丑娃。”
“呀,你怎麼還知道它叫什麼啊?”
“它胸口的狗牌上有寫啊!它應該是做過很好的檢驗防疫工作,其實你們不用怕,可以拉它的繩子,它都會聽話的,瞧!”
大狗狗似乎聽得懂任蓮盈的話,表現得更親暱了,直讓自家主人都有些奇怪吃味。
幫完忙,任蓮盈便說要去實驗基地聯絡處,那位護士也十分熱心,忙說要帶路。
一路上,護士阿姨挺熱情的,嘮嗑了不少事兒。
“對了,我還想起一件事兒。當時好像你們有個女同學,和她男朋友經常來看你,卻老被擋在門外是不是?哦,是叫什麼荷的?你們名字還都取得挺特別,荷花蓮花不都是一家人嘛!哦,瞧我囉嗦的,就是你出院後,那個女同學還來過醫院,說你轉院太急,有東西拉下了要幫你找回來,我就讓她去了你之前住的那間病房。不過我後來想,你們關係是不是不太好呢?她這孩子還挺細心的哦!”
細心?!
任蓮盈和李思倫對看一眼,心如明鏡,事情可沒那麼簡單了。
護士送到後,就笑著離開了。
李思倫即道,“看來,那件麻醉劑的事情,還沒有劉立波說的那麼簡單了。”
任蓮盈點頭,“劉立波也許生氣我趕走了孫寶荷,一時衝動放火燒實驗田。但是要說殺人的話,他還沒那個膽子。”
李思倫嘆了口氣,“難怪屠少校一定要把你們兩分開,那個女人還真是……”可怕二字他沒有說出口,但心裡已經認定了其罪行。
任蓮盈卻是一笑,“反正她已經走了,現在這碧城就是咱的天下,走,去巡視一下咱們的天下吧!”
李思倫失笑,喃喃著,“好像自從你那場車禍之後,變了很多。以前,可不興在我面前開這種玩笑的,難道……”
“什麼叫變了好多,我這是恢復正常態好不好。哎,到了!”
兩人進了基地領導人之一的科長辦公室,由一位圓頭靦肚的鐘科長接見。
雙雙寒喧客套一番後,鍾科長微眯著小眼瞪,佯似翻看了一個厚厚的宗冊,看了足有好半天,才抬頭,露出一臉官方式的笑容,說起了官套話,“哎呀,小任,小李,不好意思啊,你看你們這倫理協會的批文、還有省上藥監局的批文都沒有拿到,我們這裡也不好安排。”
任蓮盈立即表示,“鍾科長,是校長讓我們直接來找您,這些批文我們很快就能拿到手,若是可以的話,能不能拜託你幫我們提前安排一下。據我們所知……”
話就被鍾科長打斷了,“說起來,你們面板科的臨床專案,其實咱們這裡就有好幾個,剛才我查了查,都排到明後年去了。不信,我拿給你們看啊……”
那本冊子就推到了兩人面前,任蓮盈看了看,眉頭不由皺起,上面申請的單位的確有幾家,但是其中一半以上都打著“孫氏集團”的名號,難道是巧合嗎?!
“鍾科長,您知道我們這專案,在省上也非常受重視的,而且被醫藥聯盟批示為四星以上的重點專案,如果可以在您這兒獲得較好的臨床效果,那麼貴院將成為第一批試點醫院,這個對貴院未來在面板科的治療空白,也是一大好處。”
情面說不過,那麼就動用利益吧。
此前來時,任蓮盈也是做好了功課的。
然而,事實情況比她想像的麻煩,鍾科長這老官槍打得很順溜,不管怎麼說也都是推脫再拖延的意思,最後便藉口有會要開,直接溜了。
出來後,李思倫臉色很僵,“依我看,那個鍾科長多半是收了孫氏集團的賄賂,故意給咱們下絆子的。”
任蓮盈點頭,“下得很有規有矩的,咱們也不好說。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