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頭像是終於找到了撒氣口,噴得肆無忌憚。
她衝到任蓮盈面前,一把攥住任蓮盈的手,喝問,“任蓮盈,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跟那個香姐串通好了,為的就是要昧了我們這家祖傳的鋪子啊?你說,你這個人太可惡了!明明自己就在研究彩菁草,是你把我們進的藥給偷偷換了弄上那什麼彩菁草,拿咱們家做試驗,是吧?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中心醫院的試驗專案,也出了問題,好多人都過敏了,醫院還叫停了你的專案,誰知道你背後倒真是家大業大勢力大,竟然鬼使神差地又重新開始,你這根本就是謀財害命!”
任蓮盈瞪大眼,“陳阿姨,是誰跟你說的這些?”
陳媽媽已經十分篤定,“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的骯髒事兒,還怕別人知道嗎?這天下紙可是包不住火的!遲早你都是要招報應的。”
“不是的,陳阿姨,話不能這麼說的。我做的實驗和專案,每一步都是經過國家專業機構和審批程式鑑定過的,絕沒有非法操作。沒有經過國家有關部門備案……”
“夠了,你不用解釋了。解釋就等於掩飾。你們這些XX二代的,有的是後門兒走,有的是人幫忙,比我們這些求救無門的小老百姓可強多了。”
“不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我也是聽你們說起那家美容院,才想起去看看,我也不知道……”
“夠了,你還想狡辨什麼!那我問你,這彩菁草,在西南這片兒,是不是隻有你在種植,你們研發了相關的產品,並且還開始售賣了?”
任蓮盈一愕,“是這樣沒錯。可是我並沒有……”
陳媽媽大手一揮阻止了話,“那就沒錯了。你這不自己就承認了,還要解釋什麼,再怎麼解釋,你能讓外面那些病人都好起來嗎?你能還了那銀行的七百萬債務嗎?你敢去跟警察說,這一切跟你毫無干係嗎?”
聞言,任蓮盈徹底怔忡當場,心知:都不能。陳媽媽列出的這些“罪狀”,還真是一件件都與她脫不得關係。不管那顧水華是如何布的局,竟然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