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曾雨見大伍先生更有興趣將話題轉在投資收益上,於是也就不再多言,只隨著導遊的遊覽程序,跟隨在後。
進到整個巖洞中部時,有一段路因為燈光損壞,變得十分的黑暗,導遊提醒著大家小心,大伍先生經導遊提醒方想起回過頭來,將手伸問曾雨,想扶上一把。
“不用不用,這裡我挺熟的,你只顧往前走變行。”曾雨見他伸出手來想也不想地回拒掉。
大伍先生見人家姑娘拒絕,也不好意思唐突了,提醒她注意後便轉身繼續跟著導遊小姐往前走。
曾雨低著頭,看著腳下,光線雖暗,卻隱約可辨那些反射了些水光的岩石,手在伸向鐵欄杆時,在空中被另一隻手握住。
曾雨詫異地轉頭看向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後的韓孟語,不遠處的彩色燈光淡淡地映在他的臉上,讓她看不出他的神色。她抽了抽被他握住的手,他便緊了緊,然後直接將她的手揣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裡,在口袋裡與她十指相扣。
曾雨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心跳如擂的感覺,甚至有一會兒,她覺得他們似乎又回到兩年前,他們在父母的眼皮底下,偷偷地牽手,偷偷地踩對方的腳背,在無數個黑暗的夜裡,偷偷地擁抱,偷偷地親吻。。。。
現在,他在她相親物件面前,故伎重施,是何意圖?
他現在這般行為,是餘情未了?是桃釁?是為難?或者,是吃醋?
又或者,只是他想!
曾雨一直都知道,他就是那祥的人,想什麼,便做什麼,只要他敢想,他便敢做,很多時候,他甚至不去考慮其他人的想法,就像他以前毫不畏懼旁人目光,毫不顧及父母感受,一個勁地逼她。他何曾怕過什麼?什麼道德、規矩、限制啊。在他眼裡,都不算什麼,只要法律允許,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低下頭來,手在他的掌心扭動著,掙扎著,卻掙脫不了他的五指山,他們從一前一後的位置變成了並肩而行,晦暗的光線無法讓他人發現他們的鬥爭,他口袋裡的秘密,除了他們自己,誰也無法知道。
“你這是幹什麼?”趁導遊小姐用小喇叭講解時,她壓低聲音質問他。
“我最重要的東西遺失了,無論誰拾得,不管對方是善意取得還是惡意取得,我都有權要求他物歸原主。”他不看她,卻用同樣低沉的聲音輕淺地回應她。
他的話,讓她的小心肝持續撲通著,曾雨一時覺得有些茫然,他這個時候說這話,什麼意思呢?他不是有女朋友了麼,來糾纏她做什麼呢?曾雨又在他口袋裡掙了掙,他的手絲毫未松。於是曾雨有些生氣。她對他將她物化的比擬十分的不滿,惱怒地回道:“你丟了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有。”他目光灼灼地看她。道:“你收了我的戒指,你預設了我的邀約,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然成立。
他在跟她拽什麼規定?她對於法律只知道些皮毛,他說的那些,她不僅聽得似懂非懂,對於他套用的法律規則,她也抱持著懷疑的態度。她知道這樣說下去不是個辦法,他雖然不多語,可是她從不認為她能在說理方面贏他。前方大伍雖然還在跟導遊小姐小姐談意甚濃,可是眼下他們已走至燈光璀璨上網地方
,他們隨時會發現韓孟語與她的小動作。
“我們回去再說。”她幾乎帶了些乞求的意味跟他說。
他低睨著她,好一會兒,才喃喃道:“為什麼你還是和兩年前一樣。那麼的看不開,顧慮重重?”
突然感覺扣住她的手指一鬆。 。她的手瞬間就從他的口袋裡抽出,不敢奎多想,她快走幾步。趕至大伍先生身旁。對於他,她連回望的勇氣都沒有‘
曾雨腦中一團紊亂,思緒不能。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舊事重提,她一時無法消化他言語裡的含義。後面半截的遊程,曾雨變得沉默,一路都心神恍惚,腦海裡是理不清的複雜關係,一會兒是與他的過往,一會兒是他這兩年對她的不聞不問,一會又是媽媽滿是失望地告訴她他有她他有女朋友的事情。那隻被他握過的右手,似乎一直留有餘感,她心虛地用左手搭在右手手背上,掩飾著。
最後三分之一的路程是水路,非巖最大的特色是它有一條十分長的地下河,可以行船,導遊小姐常常划著小船,一邊放開喉嚨唱著山歌,不論導遊小姐的音色如何,那聲音在空曠安靜的巖洞裡迴響不斷,似餘音繞粱,是KTV裡效果優良的音響都無法比擬的。
大伍先生對此十分的感興趣,在導遊的鼓勵下,也亮了嗓子唱了起來,唱完後要曾雨唱,曾雨已經毫無遊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