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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醫院為好。”季臨淵聲音威嚴,“叫王諾買東西替你去探望,你現在有孕,相信你同學會理解。”

“你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了?”宋羨魚這般說,嘴邊的笑卻是止也止不住。

“聽話。”男人的聲音溫柔而寵溺,“你自己的身體,你要自己負責。”

“知道了。”宋羨魚應著,掛了電話想了兩秒鐘,換好另一隻板鞋,拿上包出門。

去醫院的路上,王諾接到季臨淵的電話,聽見老闆在那頭問他太太有沒有出門,王諾抬眼看向後視鏡,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宋羨魚察覺他的目光,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只是不等王諾替她瞞天過海,手機彼端的男人已經從這非同尋常的停頓中察覺到了事情真相,留下一句“開車注意安全”,就掛了電話。

緊接著,宋羨魚手機響了。

宋羨魚看著季臨淵的號碼猶豫了片刻,才接,她沒開口,等著男人的訓斥,誰知男人沒有說她什麼,只叮囑:“別在醫院待太久。”頓了下,“為你身子考慮。”

季臨淵在公司一向說一不二,在生活中多數情況下也是這般,所以季老爺子和季昌歷才會覺得他強勢不好掌控。

在宋羨魚這,總有諸多例外。

季臨淵的穩重和退讓,讓宋羨魚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她肚子裡那個情況不明,她應該在家靜養,這樣帶著孩子到處亂跑,叫人擔心,也不利於養胎。

這天下午,她到了蘇玉琢姐姐的病房沒多久,就起身離開。

蘇玉琢送她下樓。

“你姐姐看起來精神很好。”電梯裡,宋羨魚見蘇玉琢心事重重,安慰說:“你也別太擔心,有顧大哥在,你姐姐會得到最好的治療和照顧。”

顧情長因為顧欣顏,對她們宿舍幾個女生都很照顧,有個頭疼腦熱,只要他知道,都會跟醫生打招呼。

這年頭不管做什麼,都講究個關係,有了關係,做什麼都便捷很多。

蘇玉琢跟宋羨魚雖不常一塊待著,但因宋羨魚知道她姐姐的工作,兩人之間比別人多了層心照不宣。

電梯裡沒有第三個人,蘇玉琢嘆了嘆氣,聲音少了些冷漠,多了幾分無奈與疲倦:“她工作的地方想讓她陪一個老闆去三亞玩一個月,她不願意,所以裝病。”

言外之意,蘇粉雕沒病。

宋羨魚詫異,倒不是詫異蘇玉琢姐姐裝病,而是詫異:“你姐姐還在……”

蘇玉琢靠著電梯牆壁,兩手放在額前,單薄的身影透出幾分窮途末路的心酸,“在,她說只有在那個地方,才有機會見到一個男人,能勸的話我都勸了,我已經沒有辦法了,小魚……”

“你說,女人是不是都把所謂的愛情看得比命還重?”

宋羨魚啞然,沉默間,電梯下行到了一樓,和蘇玉琢出了電梯,宋羨魚說:“也有例外吧。”

“我也覺得有例外。”蘇玉琢慢慢往外走,“最起碼我不是。”

宋羨魚笑:“你現在是旁觀者的身份,所以不能理解你姐姐的行為,或許等你哪天也陷入男女之情,就能理解你姐姐了。”

“或許吧。”

蘇玉琢一直把宋羨魚送到露天車場,看著她的車離開,才轉身往回走。

經過急診樓,轉彎時與對面過來的人險些碰到,蘇玉琢眼睛平視,看到的是平整的白襯衫和男人突出的喉結,她沒有抬眼去看對面人的臉,順嘴說了聲抱歉,低頭繞過去。

……

程如玉老遠瞧見蕭硯差點跟一個女人親密接觸,目測那女孩長相不賴,豈肯放棄著調戲好友的機會,大步走過來,人還沒到,聲音先傳來,“你這是要打算破戒了?破的還是色戒。”

蕭硯收回落在那抹倩影上的視線,冷冷掃了他一眼,“看來你家裡收拾妥了。”

聞言,程如玉臉色一菜,“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有心思在這笑別人,可見姑姑手下留情了。”蕭硯聲音是一慣的冷漠。

程如玉視線在蕭硯身上溜了一圈,最後曖昧地定在某處:“你來醫院幹什麼?偷偷摸摸的,難不成有隱疾?”

“滾蛋。”蕭硯冷冷吐出這兩個字,道:“公司一位老董事住院,辦事從這路過,進來看看。”

程如玉摸了摸鼻子,說起另一件事:“聽說今晚臨淵組局,宴請你們家在B大附中當校長的親戚吃飯,帶我一個吧。”

“你去做什麼?”

“跟臨淵套近乎,還能做什